侯正翰了一杯咖啡，找到尹燁、唐莹跟检座，他对这次的报颇有自信，「new跟中信签赌是同一个集团不同单位，但new那团的因为很早就被破获了，所以也比较快灭团。相反的，据他们跟我说的说法，中信的好像有人在罩，所以很安全，隔了三、四年才被抓。」

    「人？」姜秀临挑眉，「会是谁？」

    「会不会是吴健保？」尹兰：「黑鲸开始的时候有掀是他，第一波也是在台南爆的，如果一开始就在台南，那吴健保确实罩得住。」

    侯正翰反而摇，「据他们的说法，吴健保当初没有罩他们，是另外一个在罩，但是谁他们就真的不清楚了。

    「之前吴焕成手上的名单中有赌中信鲸的纪录。而吴焕成等于是苏永兴在上的传声筒，也等于是说赌盘是苏永兴开的。他开了赌盘后叫吴焕成去联络赌客注，苏永兴开的赌盘日期也就是在笔录中提到球员合的日期。」侯正翰尽可能鉅细靡遗的说明。

    资料是对的，尹燁暗忖。

    「会不会真的是海丰？海丰的总公司也是在台南。」唐莹问。

    「王秉呈注的赌盘开了两千五百万，那不是他一个中阶主能拿来的钱，不是人就是他盗领公款，事爆来之后王秉呈就开车自撞，怎么想都跟这个赌盘有关。」侯正翰说。

    「我不能接受，」姜秀临：「没有证据的前提这些都只是臆测，基于无罪推定，不能把案直接推到海丰上。」

    「线民被杀了所以查不到吧？姜检。」侯正翰冷笑。

    「薛琳？」姜秀临看向侯正翰。

    「你自己知。」侯正翰。

    「薛琳只有当初抓中信鲸时有帮忙，之后我没有再找薛琳。」姜秀临话说到这里，其馀的两人心照不宣。

    「中信鲸应该就是薛琳死亡的关键，不案到谁手上，只要到中信鲸这边……」

    「我会介理。」姜秀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