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董，」尹燁问：「听起来你对你老公知之甚详。扣掉他跟你妹搞不，他还有什么祕密？」

    柯瑋慈从起先的意兴阑珊，突然睛一亮，睇着尹燁。

    唐莹在一边促狭：「反正你这么想死他，多几条罪名不是更保险？」

    柯瑋慈扬起嘴角看向唐莹：「警察鼓励人民动私刑？不怕我举发？我跟几个社会线记者不错，你这话一去是随我解读的喔，我可以让你们三个都没工作。」

    唐莹不怒反笑，「怎么说我们是鼓励你动私刑呢？我只是以同为女人的立场提建议，不要对亏待自己的男人太善良。你我都是女人，也没有利害关係，我何必害你？何况，这么合法的报復，傻女人才会错过。」

    柯瑋慈看着前的警察，沉。

    尹燁看柯瑋慈的态度似乎有动摇，给她时间沉淀一心，再看柯瑋慈接来的反应。他认为柯瑋慈知的可能超乎眾人所想，毕竟一个在商场上驰骋多年的女，世面看得多，对任何事都有一定程度的锐度。

    尹燁无从判断柯瑋慈对老公跟妹妹的恨意到哪，她那句话究竟是气话还是真的有意付诸行动，从柯瑋慈目前的言行举止而言还看不来，尹燁要再更多，才能更了解柯瑋慈的态度。

    唐莹走到尹燁后，低声说：「你跟学先去。」

    尹燁面诧异。

    「女人最会为难女人，因为女人最了解女人。总之，剩的给我。」

    尹燁虽然还是有些质疑，但他姑且相信唐莹，拉了拉侯正翰的衣角，示意侯正翰去，后者虽然抱持着怀疑，但还是跟着去。

    「这是……」柯瑋慈指着门。

    唐莹微笑，把监视跟录音笔关掉；前的人突如其来的行为让柯瑋慈神转为戒备，唐莹巧笑，伸手握住柯瑋慈的手，「柯董别张，只是聊聊己话，不需要留纪录。」

    ※

    唐莹微笑；柯瑋慈板着脸拧眉，两人的动作格格不。敲门声响，唐莹起开门，是个法警，带了两杯咖啡，她接过咖啡，示意法警离开。

    「刚刚忘了柯董喜喝什么，只好先叫两杯黑咖啡了，还是柯董不喝咖啡？」唐莹问。

    柯瑋慈手停在咖啡杯前，忽而收手：「警官怎么这么殷勤？查案还请咖啡？」

    「就说只是聊聊己话，找人聊天当然应该请东西当诚意了。」唐莹喝了一，说。

    「我们应该没有熟到有什么己话可以聊。」柯瑋慈脸还是板着。

    「跟一样可以培养的，」唐莹又喝了一咖啡，「我相信你跟你老公也是慢慢培养起的，不是婚前，还是婚后。」

    柯瑋慈眉松开，接过咖啡喝了一，没有回应唐莹的话。

    「柯董敢亲自掀开这个祕密，想必勇气过人吧？」唐莹问。

    「有什么勇气？」柯瑋慈冷哼，「只不过是那对姦夫妇一直在秀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