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挑几件

    愣神间隙，秦于不着痕迹走近，低声询问：再挑几件？

    分明只是听了一声夸虞昔却觉得自己像是沸里腾起的泡泡，轻微响动都能将她震破了，咙更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完全无法发声音。

    秦于过来时姜娴便察觉到虞昔不大对劲，这会儿猫在闻玠后偷看更是确认了两人的不寻常，她小幅度拉了拉前的衬衫袖摆。

    闻玠会意，声辞别：还有事，之后再约。

    秦于视线落在虞昔上一直没挪开，闻言也只是微一颔首。

    不多时脚步声远去，试衣间这一块只余他们两个人，虞昔愈发不自在，没敢挪动步，将脸埋得更低了些。

    直至秦于手背突然贴上她的脸。

    不知是不是脸上温度太，虞昔觉得他的手有些冰，让她忍不住想要贴近，好在及时抑制住了这个想法。

    偏指骨明晰，虞昔努力忽略掉，囫囵挤几个字：这就够了。

    听见这个答复秦于角扯了扯，腕骨施力，这个动作要手背愈发贴合的脸颊。

    两厢无言许久，最后还是秦于打破了这个静默的氛围。

    虞小倒也不必替我省钱。

    虞昔意识否认：没有。

    秦于轻哂，既然没有就多挑几件，这家没有合心意的就换一家接着挑，毕竟之后我也需要女伴。

    虞昔倏然睁大了睛。

    她还以为就这么一次，但秦于话里的意思很直接，只是提前告知让她适应而已。

    默了默，虞昔诚实：没有不合心意，只是不怎么会挑。

    即便从前她也很少席正式场合，买衣服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现在让她自己来挑是真不会。

    那就都买了。

    语声没什么绪，传虞昔耳中却让她太了。

    她觉得她跟秦于说不清，不，应该是思绪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