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殿。

    秦怀面对询问心莫名愤怒，王同彪跑了随时可能会回来，这是一把悬在上的刀，必须清除，正说：“兴师问罪，其造反。”

    “反？”李靖角直，这家伙还真敢说，赶提醒：“这不可能，没有直接证据王家不可能反，最多些赔偿，再联合其他世家给朝廷施压，一旦联手罢朝，后果很严重。”

    秦怀当然明白这，解释：“李大人，反不是目的，朝廷旨申饬，其人，个样就好，真正的目的是释放一信号，朝廷对王家不满、不准备再重用的信号。”

    “释放信号给契丹人？”李靖反应过来，若有所思。

    “没错，凶手之所以和王氏合作，不过是看中王氏能量，一旦得知王氏被朝廷盯上，必然张，心思大，而其他落则会观望，如果这时朝廷旨申饬契丹落可汗，并提谁剿灭凶手，朝廷便扶持谁竞选一任可汗，契丹必然相互厮杀，无须朝廷手就会大，等来年开，遣一支锐之师，剿抚并行，必能将契丹收朝廷。”

    所有人前一亮，兴奋起来。

    徐世绩一听有机会报仇，上说：“圣上，臣附议，届时还请圣上别忘了老臣，老臣虽老，但还能提动战刀。”

    李二也觉得可行，两圣旨而已，一压王氏，一契丹，没有任何其他损失，却能为收复契丹打基础，何乐而不为？满意地朝秦怀，旋即看向李靖，军事上的事李二向来都重视李靖的意思。

    李靖谨慎地思索片刻，这才说：“圣上，臣也附议，无论来年战与不战，两圣旨都可以，一来打压王家，也算表明朝廷态度，什么都不反而会助某些人野心，二来打契丹平衡，削弱其实力，有利无弊，如果事可为，来年臣提一锐之师灭了他们便是。”

    “哈哈哈，药师雄心不减当年，可惜这不济，领兵征的事来年再议，秦怀献策有功，朕心甚，赏布帛百匹，金十，退吧。”

    “臣等遵旨！”

    众人齐声说，缓缓退。

    走大殿，程默一把拦住秦怀的肩膀，另一手竖起大拇指兴奋地说：“兄弟，厉害，刚才我都吓得不敢说话。”

    “我也是，圣上威严如天，你居然还能侃侃而谈，厉害。”尉迟宝林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