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的地方，说：“带上他们，去大帐。”

    “遵令！”程默满答应。

    秦怀直接过去，很快来到大帐，李义协很有经验地冲去检查，并让房遗领兵将四周围起来戒严，到底是科班，难怪李二让其跟着过来，比只知打架的房遗专业多了。

    很快，李义协从里面来，朝秦怀示意没事。

    秦怀走了去，见里面烧着篝火，烤着人，还有很多残渣，像是之前有人在这儿吃饭，在主位上坐，看着用都是用银打造而成，很是，价值不菲，比自己还会享受，拿起一把刀割了块丢嘴里，味凑活能吃。

    这时，程默带人压着俘虏来，其中一人女约摸三十来岁，端庄，秀丽，一双睛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愤怒看过来，应该就是可敦，另外几人都上了年纪，估摸着是族老。

    “坐吧。”秦怀不在意地说，仿佛自己是主人。

    大家犹豫了一，围着篝火盘坐，程默、房遗和李义协担心安全，没有离开，站在几名族老后，手握着刀，李德謇和薛枫联袂而来，看到这一幕赶上前，在秦怀左右站着，以防万一。

    无形中，大家很在乎秦怀的安危。

    秦怀心中有些动，边吃边说：“听得懂本将军的话吧？”

    “你是谁？为何攻击我们？”那名女问，发音有些奇怪，但能听懂。

    能听懂就是好办，秦怀笑：“你是契丹可敦？”

    “正是！”对方应，倒也有几分气度。

    秦怀边吃边说：“那就好办，我们是唐军，你男人带兵攻打大唐，我呢，就带兵攻打你们，有问题吗？”

    “没……没有。”可敦冷着脸，这话没法接。

    “没有就好。”秦怀继续笑：“你们的规矩，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俘虏，隶，财产，生命由我决定，服从我的任何命令，有问题吗？”

    “没……没有。”可敦憋着一气，差气死。

    秦怀不在意地继续说：“没有就好，告诉你们族人，本将军要挖开积雪，清理一条路，从这儿直达营州，愿意就给吃的，不愿意就杀了，没有的隶是不值得浪费粮，也包括你，有问题吗？”

    “这，太远了，办不到。”

    “这不是你该心的问题，你只有一个选择，，还是不？”

    “我……”可敦脸大变，堂堂契丹可敦，居然沦落到挖雪换粮的地步吗？该死的，这死男人一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不愿意？”秦怀目光一冷，停止吃东西。

    一冷冽的杀意陡然爆发，可敦毫不怀疑前这个看似谈笑风声的男人会死手，可要是答应，一张脸往哪儿搁？再说，那活不动啊。

    这时，一名中年男说：“尊敬的将军，我愿意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