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去，其他不用担心，刚才唱曲我听到了，错不在你，而是没找对曲，我会教你一些适合你声音的曲。”秦怀解释。

    “贵人居然还懂曲？”冬儿生几分好奇来，再次仔细打量，一边回忆，但记忆中没前这个人。

    秦怀开门见山追问：“略懂一些，我可以替你赎，也不需要你再卖于我，恢复你自由之，但需要签署一份雇佣文书，帮我唱三年，每个月可以给你工钱，工钱要多少你开，只要不是太离谱就行，如何？”

    “真不是拿我寻开心？”冬儿愈发好奇，转念一想，自己没什么值得对方骗，要骗也是骗年轻貌的小姑娘才对，莫名有些心动。

    没人愿意在风月之地孤老到死，都想这个火坑，但自古能到的没几个，冬儿不相信好事会落在自己上，追问：“冬儿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看重的是你嗓。”

    “嗓，您确定？”冬儿满是疑惑，自己嗓不是缺吗？

    “你在担心什么？”秦怀反问。

    冬儿心中有太多担心，但又发现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没钱，没貌，也没份值得人利用，与其苟活，不如一搏，大不了一死，还能解脱，当即说：“被人骗过，所以不敢相信会有好事落在自己上，如果真如贵人所说，如果真不影响您酒楼生意，我去。”

    “别妄自菲薄，你不到三十，风华正茂，对了，我需要一个团队，声音浑厚、亢或者低沉的都可以，你帮我找几个，还需要一些通懂音律，擅各乐的，年纪不是问题，一并赎。”

    冬儿一听是要整个团队，而不是自己一人，反而放心了，提醒：“人好找，万楼好些如我这般年纪又被淘汰的，生活惨淡，赎的银都不多，不得离开万楼，大家功底都在，至于工钱，不要也罢，大家多少都有些钱，可以养活自己，能恢复自由，有个容的安全之所度晚年就够了。”

    风月场去的人都被人看轻、欺负，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不少人有钱也不敢替自己赎，一辈呆在万楼。

    “可以，你去找，我在里面等你。”秦怀满答应，指了指里面雅间。

    “真不是玩笑？”冬儿还是难以置信，谁会请一些年老衰的人啊？

    忽然，程默的声音传来：“兄弟，什么况？”

    “让她帮我找些能唱曲，会乐的，替她们赎。”

    “你要她们什么？要找也是找年轻貌的啊。”程默一脸好奇状，许多大家族府上都会养一帮人唱歌舞解闷，程默以为秦怀也这样，打量冬儿一，补充：“这个看着不小了，回我帮你挑些小姑娘，看着赏心悦目不是，一帮老娘们养府上看着不难受？”

    冬儿神一黯，但也清楚说的是实，看向秦怀，想知秦怀会怎么回答，秦怀看穿冬儿心思，笑：“去挑人吧，然后带过来。”

    冬儿确定不是看玩笑，心中大喜，赶去了。

    “真要？”程默诧异地追问。

    “废话，你看我像开玩笑？”秦怀说着走雅间，重新坐好，梅儿赶给秦怀倒酒，一脸哀怨之，像是被人抛弃，就差落泪了，秦怀知风月场所的女孩都是戏，并不在意，和大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