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舍不得。”秦怀叹一句。

    两人聊了一会儿细节，王玄策匆匆去了。

    一家人落座，两个孩已经会伊伊呀呀说话，一顿饭吃的其乐。

    片刻后秦怀笑：“上元旦，俸禄肯定会发，不然会大事，应该会从库支付，咱们的银有大用，借也不给，除非拿东西来换。”

    “未必，二十万已经是极限，而且必须份上，再多会引起警觉。”

    “说吧，什么事？”

    秦怀盯着对方反问：“你是吐蕃派来的使者？”

    这是在自己造反，搞大唐，给吐蕃发展赢得时间。

    饭后，秦怀钻自己的专用工坊继续研究掷弹筒。

    对方澹然一笑：“汉王言之有理，所以在秘密来访，相信无人知。”

    “谨遵汉王教诲！”王玄策郑重说，这样的言论圣贤书上可没有，对王玄策而言，无疑于打开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人秘密过来就是个引，也是个坑，就算杀了自证清白也没用，李二依然会猜忌，朝中很多人会趁机来搞事。

    正忙碌着，罗武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吐蕃副使。”

    秦怀有些诧异，返回工坊脱掉工衣，匆匆来到会客室。

    而且，秦怀毫不怀疑这番话会在安传开，以禄东赞的报网，只需一天就能让消息传遍整个安城。

    没多久，一名男跟着罗武来，学着唐人作揖：“外臣禄笪，奉吐蕃王之命特来拜会汉王，汉王扎西德勒！”

    秦怀相视一笑，叮嘱：“你记住，商场如战场，一旦开战，必须你死我活，不能有任何心慈手，只有将对手打压去，形成一家独大，甚至垄断，才能赚取更多利，咱们不赚老百姓的银，但对手绝不能手。”

    “也对，汉王英明，官拜服，原来生意还可以这么？简直不可思议，圣贤书上可学不到。”王玄策慨。

    秦怀一怔，凝眉思忖。

    秦怀放工来，罗武赶说：“阿叔，一人来犯，自称禄东赞信使。”

    “不确定，有备无患，吃饭吧。”秦怀笑。

    对方看看罗武，见罗武没有离开的意思，秦怀也没有赶人的意思，估摸着是心腹之人，也就不再避讳，正说：“伟大的吐蕃王让在代传一句话，大唐是汉王的，吐蕃王愿兵三十万助汉王一臂之力，条件只有一个，等汉王登基后承认吐蕃立国，建兄弟之。”

    没有秦怀许可，罗武也不敢工坊。

    秦怀笑：“不重要了，把咱们的人撤回，放弃盯着那个女人，免得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咱们年后去汉州，朝廷的事，由他去吧。”

    “那武才人真的和晋王……”后面的话李雪雁羞于齿。

    “也是，另外还有一件事，派去魏王边的人已经抵达，并顺利其府，百货阁背后之人真是魏王？”

    “你过来就不怕朝廷知？结朝廷王侯可是大忌。”秦怀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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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想害死本王？”秦怀瞬间想到禄东赞的歹毒用心，这番话一，李二还能不急？

    “禄东赞的信使？带去会客室。”

    “也好，还有一事，今天大朝会上尚书唐俭提国库无银，俸禄都难以发放，百官都慌了，会不会找我们借银？”李雪雁问。

    一个人，一句话，就轻松祸大唐，好手段！

单，百货阁连续几日亏损，急需回本，只要条件合适，多少他们都会接。”

    李雪雁正在张罗吃饭的事，见两人过来，示意秦怀到一边低声说：“郎君，密谍来报，圣上只是让王德秘密去业寺申饬武才人几句，责令任何人不得会见，并派人看守武才人，并没有手死。”

    看着午饭时间，秦怀和荷儿走书房，并肩而行，踩着地上厚厚积雪，心格外宁静，不知不觉来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