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冲自己来的？”

    秦怀目光在武威郡四周搜索，很快落在武威郡西北方的张掖郡，这可是重镇，一旦沦陷，意味着陇右被彻底掐断，卡死，张掖以西就是玉门关，可以通往郭孝恪镇守的西州，也可以通往自己的汉州，这是想什么？

    回到秦家庄后，秦怀达封令，再次扎工坊大规模生产，和以往不同的是秦怀两个时辰给大家讲炮弹发原理，抛线，测距等等，可惜基本都没上过学，听不懂。

    这天上午，秦怀正准备集合炮营讲课，李靖和房玄龄联袂而来，脸不对劲，便将人引书房，一边烧泡茶一边问：“两位世伯这是怎么了？脸如此难看，有事不妨直说。”

    炮弹打完，众人兴奋地返回，一路都在聊受，有了这武，大家觉得能直接攻打皇。

    不知不觉又过去五天。

    秦怀瞳孔猛地一缩，陇右地形狭，张掖郡位置至关重要，一旦丢了，就被拦腰斩断，西州和汉州就成了孤地，飞地，没了支援，一旦吐蕃和突厥联手，两面夹击，必死无疑。

    想到突厥，秦怀脑海中一亮光乍现，所有疑惑瞬间解开，好的布局？好可怕的战略，好厉害的禄东赞。

    一刻，秦怀郑重说自己判断，没有一藏私。

    但众人很快反应过来，兴奋不易，罗武更是嚷嚷着要试炮，秦怀本就是想将掷弹筒装备给自己的近卫团，提近卫团战斗力，当然不会藏私，将发详细说明，让大家一个个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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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森林里不断响起爆炸声，远百姓以为是打雷，没当回事，加上更半夜，自不会有人来查看。

    房玄龄同样被吓了一，看着地图说：“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吐蕃一步必然是张掖郡，孤悬西域的各路朝廷大军危矣。”

    秦怀也没打算全教会，不过是通过这方式查看，挑选有一定天赋的人组成炮营，营赵龙，之后每天一个时辰给大家讲课，带大家训练。

    秦怀并没有上说心中猜测，反而问：“吐蕃不是在攻打洮州、岷州吗，为何又攻打西州、武威郡了？朝廷有何应对之策？”

    吐蕃费那么大劲只为切断商路，怎么可能？

    “洮州和岷州确实面临吐蕃攻，也是吐蕃最先攻打之地，现在看来是佯攻，引朝廷注意力，实则虚晃一枪，真正的目标是西宁和武威郡，这两个地方一丢，就像被人了两刀，整个陇右将面临威胁，事关朝廷百姓安危，什么恩怨这时都应该放，一致对外，老夫过来是想听听你的判断。”李靖郑重说。

    对于一个纯粹的军人，李靖心中第一位永远是百姓，是国土。

    李靖被秦怀的判断吓了一，也不由得看向更西边的突厥。

    秦怀看向地图，沉不语。

    李靖一直在观察，见秦怀表异常，追问：“想到什么了？”

    但心中那份纯粹还在！

    两人换一个神，李靖从怀里拿一份地图摊开，郑重说：“你来看，十天前吐蕃突袭吐谷浑城香日德，第二天便一路往北，兵临青海旁的伏埃城，伏埃城亲唐的几大族忽然反叛，伏埃城沦陷，之后，吐蕃兵分两路，一路往东，直达西宁，不再寸，一路往北，越过大通河，偷袭武威郡后不再兵。”

    武威郡往北是腾格里沙漠，往东是黄河，往南是大通河，地域辽阔，荒芜，贫瘠，人也不多，没有多少价值，难是想切断陇右商路？

    秦怀本也是纯粹的军人，来到这个时代后东征西讨，为大唐打偌大的疆域，奈何造化人，被的开始关注政治。

    从西宁一路往东南方向打，经过西平君、金城郡，也就是后世的兰州，就可以直达安，为何去兵不动，反而朝北打武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