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空的。”付生玉解释的同时，武方和已经打开了塑料袋。

    在塑料袋里捂了一晚上的布袋一腥臭的味，这味武方和并不陌生，就是塑料袋混着血的味。

    从味来判断，布袋里确实装过属于人的，然而里面是空的。

    布袋里几乎只剩恶臭，武方和闻不到松节油的味，便问付生玉还有什么发现。

    付生玉说：“我当时打开里面还有血，跟画油画用的松节油的味。”

    “松节油？”武方和跟邹觉异同声。

    前者是震惊，后者是怀疑。

    邹觉猜测：“我妹妹选修过油画，会不会是她带的工被村里人拿走了？然后那个人，又被杀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可是尸块，为什么不见了呢？”武方和看着空的布袋喃喃自语。

    看见碎尸现场的是付生玉，找到袋的还是付生玉，说实话，武方和难免怀疑到付生玉上，她遇见的事，未免太巧了。

    会不会是付生玉在转移视线？武方和忍不住想。

    然而一切都是猜测，没有证据就都只是他一个人的臆想。

    武方和将东西带去给刘锦看，邹觉也跟着走了，他想听听刘锦对这个事怎么看，而付生玉两晚上没睡，有些不住，打算回去补一觉。

    原本付生玉以为自己这一觉能睡到第二天天亮，然而才刚夜，就被尖叫声吵醒。

    付生玉摸到防袋包着的手机，打开一看，电量还有百分之四十，时间是晚上八半过。

    楼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付生玉被吵得睡不着，抱着被了两圈，直接掀开被起床，踩着哒哒的布鞋拎起自己的箱楼。

    还没走到楼，一个浑血红的人猛地扑到楼梯，用尽了力气往楼上爬，然而快不过飞来的果刀，直接了血人的后背，当场毙命。

    旁边的老板跟老板娘一个劲尖叫，民宿门围了越来越多的人。

    很快，在附近的刘锦等人听见动静也过来了，看到满大堂的鲜血，还有站在大堂中央拎着刀的男孩儿，一时间都愣住了。

    在楼梯趴着的人死不瞑目，双睁得很大，死死看着楼梯，似乎只要跑上楼，她就不会死了。

    目前村里只有小于是警察，他立照刘锦的暗示，疏散看闹的群众，留目击证人，尽量避免破坏现场，控制杀了人的小男孩儿。

    楼梯没扶手，付生玉站在二楼想了想，直接了去。

    小于警官听见声音猛地回，愣住：“付小，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