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方和皱着眉，为难地说：“现在就怕他已经把骨转移到别人家里，要是在别人家中发现骨的话，别人反而要变成嫌疑犯了。”

    “你没看到脸，一个不在场证明就能把你的目击况推翻。”武方和无奈地说。

    武方和摇摇：“不太像，他不知你是否能打，一般杀人凶手被人发现凶杀现场，除非是个很有自信的连环杀人，不然都会直接抓你。”

    武方和接上话：“可是一柳村晚上从不饭，不会有人开灶。”

    闻言，付生玉也懊恼地拍了脑门：“我忘记了！果然熬夜误事！我看了他一晚上，早上天没亮就跟着他山，还到半山腰找了一遍，发现找不到袋我才回来的，结果忘记还有颗了……”

    付生玉却笃定地说：“不是，好像没骨那样的声音，就是……你们听过切饺的声音吗？还没碎的时候，声音是很钝的，所以一开始我才以为是有人切，而不是在怀疑有人被杀害。”

    “你怎么不早说？过去这么久，说不定早理完了！”武方和可惜地捶了掌心。

    武方和摇摇：“不会的，人的骨这么大，就算脸上血横飞，骨也在啊——对了，付小，呢？”

    可是那天付生玉躲在屋上一直没看清对方的脸也是事实，现在证据有限，只能以找到骨为重。

    武方和叹了气：“这地方不知是不是中邪了，自我们来，加上邹米小那个案件，已经三起杀人案了，总觉得……有熟悉的觉。”

    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那个男人一直没转过来，所以付生玉从始至终都是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包括跟着他上山之后。

    不说切人骨那么的骨，就连平时切骨、猪骨那声音都不会小，怎么都不会错人成切的声音才对。

    现在想想，付生玉起了一疙瘩：“不会是他发现了我，所以一直没让我看清楚他的脸？”

    付生玉愣了一，说：“他放在一个桶里了，铁桶，银的。”

直接去看，因为我以为是有人晚上切菜什么的。”付生玉解释说。

    邹觉忙问武方和：“武警官，这况还能查吗？有可能他就是我杀害我妹妹的凶手啊，而且也有可能是今天怂恿老板儿杀人的罪魁祸首！”

    武方和听得更茫然了：“那人也不能没骨啊，你不是也说后面凶手还把骨剔了来吗？”

    看着两人纠结的样，邹觉猜测：“会不会是受害者已经血模糊，所以打不到骨了？”

    “可我是目击证人啊，有我作证不可以吗？”付生玉急忙指着自己说。

    一尸被分开，其他细的骨可以喂狗，那骨这么的东西，必然不可能也喂狗啊。

    凶手到底是不是邻居家的男主人，夜黑风雨重，本没法确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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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生玉颔首：“对，我就是想到了这个况，才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然后我顺着声响从窗去，翻到了隔的屋上，这才看到那个男人在砍一个人，就是他一直背对着我动手，没能看清受害者的样。”

    接着付生玉将自己看到的况详细描述了一，包括那个女孩上穿的白裙还有乌黑的发。

    说到后面，武方和看向付生玉。

    付生玉：“对，脸跟脖都血模糊，后面衣服被脱掉我才看清楚的。”

    “是这样没错，可刚开始听见的声音，真的不像刀砸在骨上的声音。”付生玉捂住脑袋，现在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等等，付小你说是切的声音，可是刀砍在骨上，声音应该很响才对啊。”武方和提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换句话说，就是对方不太可能已经发现付生玉了，而且这几天付生玉一直是独时间多，对方有大把机会动手，却始终没动作，应该确实没发现付生玉的存在。

    细节并不多，三人走了个无人的巷，邹觉四看了看，问：“被害人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