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代啊？呵——”老板娘听了嗤笑一声，“杀人的是个小孩儿，还是男孩儿，你们没见那一家人都当认命吗？找不回来的公，不如不找。”

    话是不好听，却说得明白，杀人的男孩儿注定是不可能有事的，他自己就不到十岁，老板又说他小时候烧坏了脑是傻的，法律无法给神病定罪。

    闻言，付生玉跟邹觉都沉默来，无法反驳。

    哭丧声穿透大雨，响彻整个村，一直萦绕在一柳村上空，让人耳边总是回着凄厉悲痛的哭号。

    过了会儿，武方和跟两个队友抱着白过来祭拜，都给死去的小女孩儿上了香。

    他们心里应该是很愧疚的，明明就在附近，可没能阻止犯罪，如果那天他们脚程再快一些，尽早到民宿旁边，或许那个女孩就不会死了。

    上过香，他们站在旁边默哀了三分钟，接着又得去查案，死者不是只有一个，他们的脚步无法停。

    武方和转看到了站在民宿门的付生玉跟邹觉，于是走过来打招呼。

    “一天没见你们了，是休息了吗？”武方和关切地问。

    付生玉：“是，我们昨天太累了，一觉睡到了今天早上，刚被哭声吵醒。”

    见付生玉这么说，武方和忍不住又看了一那边的葬礼，叹气：“哎……快三天了，那小男孩儿是什么都不说，那老板呢，又一个劲地打岔，老板鼻血都熬来了，还是没问什么来。”

    民宿里还有老板娘在，武方和就叫刘锦老板，示意两人借一步说话，三人就慢慢往前走。

    付生玉看着那哭号的人家，问：“武警官，你们打听这人的况了吗？”

    “打听过了，他们家是木工的，本来想要个儿继承家业，没想到连续两个孩都是女孩儿，但是大女儿读书厉害，考上了大学，还在念书，死掉的小女孩儿听说手艺很好，所以父母俩也就没再打算要个儿，觉得女儿能继承衣钵。”武方和缓缓说着。

    然而再好的女儿，现在都死了，就死在他们以为关系很好的邻居家儿手里。

    三人走到了附近一个无人的巷里，武方和继续说：“这人家啊，平时和善，所以街坊邻里的很不错，有个吃的用的都可以随便分，现在这况，大家倒很尴尬，去不去祭拜，好像都不对。”

    付生玉在巷看了一那家民宿，问：“这么近，老板跟老板娘怎么不带儿过来祭拜个歉啊？”

    “他们说担心儿，就不过来了，反正人家肯定不想见他们。”武方和说的时候翻了个白，语气也不好，听起来很看不起老板一家的行为。

    邹觉接着说：“如果找到了凶手，我妹妹的葬礼上，凶手家人不来歉的话，我诅咒他们一辈！”

    纵然上门歉肯定会被赶去，也应该登门歉。

    不歉跟歉了是否被接受是两回事，不会歉的凶手家人，跟帮凶有什么区别？

    付生玉拍拍他的肩膀，问武方和是在哪里买的，她想去送个祭拜一，萍相逢，就当是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