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邹觉挠挠脑袋，无法解释。

付生玉抬看看他，摇：“我不是在想这个，我在想上一个被公布的案，酒鬼抱了自己栽垃圾桶的女尸回家，新闻上是不是也说，女尸自己走过去的？”

    这已经是新年后的第二个案，上一个案还没找到凶手，又来了个无公案，警方压力比上两个案时更大。

    尸殓都是提前好的，付生玉最晚必须在正月十九那天将婚纱送到殡仪馆，不然就赶不上葬礼了。

    石白很快接了电话，听说这个就他有些犹豫：“对不起啊，我不清楚，平时衣服也没人会想到要量脖的尺寸呀。”

    一听这个，邹觉猛地睁大：“不会吧……连环杀人案？”

    打完付生玉想起来她忘记问石白，关于他女朋友脖的尺寸了，这贴合颈的装饰，松了了都不好看。

    已经到了正月初十的早上，里婚纱付还剩九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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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都没留什么线索，刘锦已经回警局看监控，这边冷得人发麻，所有工作人员不知疲倦地、一寸一寸地搜查这，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警员上回有去过一柳村，记得付生玉，就回答了她：“这栋烂尾楼是自建楼，建了一半这边要开发，就没继续建，但是主人就住隔那栋小楼，一家都听见了动静，来一看发现了尸，立报了警。”

    武方和空来活动活动手脚，跟付生玉说：“阿玉，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记得你忙的，让邹觉这大闲人留着帮忙就行。”

    “我没有很闲，只是因为大学放假了我也跟着放假！”邹觉再一次反驳，大学老师本来就除了期末和毕业季，基本都不忙，这不代表他完全是个闲人！

    这句话声音大了，附近的警员都听见了，一个个急忙围过来。

    听到这个说法，一个警员笑起来，说：“小姑娘小说看多了吧？连环杀人案判定条件严格的，不会说隔了十天左右杀人就能凑到一起，这样反而限制了破案的思维，好了这边不安全，没事的话赶去待着。”

    收集线索两人帮不上忙，多跟着跑来跑去，在等武方和期间，付生玉跑去找脸熟的警员问了怎么发现的尸。

    付生玉，调侃倒：“明白，就像上次查我那样。”

    “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连环杀人案？你们知什么线索吗？”警员神如炬，死死盯着两人。

    还是付生玉反应快，上说：“我们之前看到了通报的案，想着好像差不多就是隔了十天左右，想着会不会是连环杀人案。”

    顺着警员指的方向，付生玉看到了还亮着灯的小楼，现在估计一家人都睡不着了，自建房里现了尸，谁知凶手在不在附近呢？

    到底，付生玉还是没跟武方和说可能是连环杀人案的事，毕竟警方有更完善的研究系统，如果两个案有更多的相似，他们迟早会发现有问题的。

    无法，付生玉只好找到石白的电话，打过去问问对方是否知尺寸。

    婚纱基本定好了型，毕竟是寿衣，付生玉将婚纱设计成了带丝领的袖款式，领用繁复的丝打叠在一起的蝴蝶结，偏向欧式复古风。

    找了一晚上的线索，警方都快把烂尾楼和附近翻烂了都没找到半个多余的脚印，天大亮后要运送尸回去尸检，法医得跟着走。

    “这样啊……”付生玉犹豫了一，又问，“那我能去殡仪馆看一蒙小吗？尺寸不对的话来肯定不太好看的

    付生玉也就猜测一，如果警方不这么判定，那可能确实不存在更多的关联。

    “其实这家人的嫌疑也没完全排除，得看过所有监控、调查过他们的生平、与死者是否有关联才能排除嫌疑。”警员提醒两人，免得他们打草惊蛇。

    付生玉轻笑：“行，这边没什么用到我的地方我就先回去了，需要我帮忙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