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去刘锦的办公室找，果然都在那。

    东西分给警员们，两人带了两份去跟他们打招呼。

    武方和底都是青黑：“就知你们得过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好消息。”邹觉把早饭递给他。

    “好消息是，蒙圆圆确实属于非自然死亡，检察厅已经立案，接来会跟我们一块合作调查。”武方和一边说一边把其中一份给刘锦。

    付生玉在旁边坐：“那坏消息呢？”

    这次是刘锦开：“坏消息是，目前不我们怎么查，都与石白无关，只能暂时让他回去等消息。”

    坏消息确实够坏，邹觉忍不住问：“怎么可能？我们当时还躲在幕帘后听见他跟蒙圆圆的尸说他亲手把蒙圆圆母亲杀了呢。”

    武方和吓得直接把豆浆噗嗤回杯里：“等等，你说你听见了什么？”

    “是这样，昨天刘队走得匆忙，我们后来也忘记说了，事是这样的……”付生玉把他们躲在幕帘后面盯尸然后听见石白承认犯罪事实的事说了一遍。

    中间去掉了两人换尸的分，就说他们躲在那盯尸，防止尸提前被送去火化。

    刘锦说完，立找来笔记本：“你们还记得他说的容吗？”

    付生玉跟邹觉记忆力都不差，把当时石白说的话一五一十还原了来，写在刘锦的笔记本上，可惜的是，他们当时没能录上音。

    “可惜的是我只拍到了视频，但是没有声音，石白说话真的太小声了，我们又没收音的东西，录不来。”邹觉说着，打开手机把视频给刘锦跟武方和看。

    从视频上看，石白确实一直在跟蒙圆圆说什么，不过他并没有面向幕帘，加上声音小，付生玉跟邹觉耳力好才听见的，手机录不上。

    事不宜迟，刘锦立让人去抓捕石白过来再次行审问，有付生玉跟邹觉的供，他们至少可以对石白实施抓捕，没有石白在，调查反而方便很多。

    付生玉跟邹觉作为证人要留在警察局里，等待审问结果。

    武方和带人去抓石白，刘锦留来继续询问付生玉两人是否还知些别的。

    别的事倒是有，然而付生玉跟邹觉都不好上开——他们没法解释为什么实验记录册在他们手上。

    就算要给警方，也要找个适合的时间地，以及，好的理由。

    付生玉只能把昨天在殡仪馆里跟石白每一次都说给刘锦听，或许刘锦能从中找到线索。

    记录完后付生玉问刘锦：“对了刘队，蒙圆圆的尸检况怎么样？我们废了这么大力气才把她送来尸检，肯定得有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