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亦指着电脑屏幕说：“你看，她说是给女儿的，尺寸也不太懂，不过给了重。”

    网页的聊天框气泡其实很小的，屠亦不知怎么的，单独把客的消息气泡放得很大，看得很清晰。

    对方提供了两个数据，只说希望大一，因为女儿将来可能还会。

    付生玉估算了一，动手给对方回消息：尺寸合适的，今天午六之前会寄，谢您的购买。

    说完付生玉觉得有敷衍，就补发了一朵玫瑰表包。

    对方不再回消息了，付生玉就让屠亦架裙，自己去找那件衣服准备打包寄。

    屠亦看着付生玉走到二楼，大声问：“你一件衣服就只卖一次的话，难积累人气的，不如留着好看的衣服，后面有人单就继续，这样生意才能好啊。”

    付生玉举着裙走到栏杆边，对他说：“只有机才会重复同样的衣服，这样除了自我消耗，没有任何意义，要定制单的人，设计手不能消失。”

    很多时候来单的人其实要求千奇百怪，如果付生玉为了赚钱只重复一衣服的话，迟早会把自己的灵气跟手磨灭掉，到时候对她、对锦衣裁铺来说估计都是灾难。

    现在哪怕钱少一，都得维持住这时刻准备着新设计的手。

    既然付生玉这么说，屠亦就不好求，动手把已经卖去的衣服架，接着他给店里所有的衣服都写上件数，还全添加一句“售完即止”。

    打包衣服不费什么功夫，付生玉拎着袋跟屠亦打了声招呼就去附近的快递站寄东西。

    快递站对合作网店有优惠，付生玉不包邮，所以快递费都从单客那边付的钱里，东西到货后付生玉就会收到单独衣服的打款。

    完不到半小时，对付生玉来说相当于就是来散个步，对方给的地址是隔市，距离还近，大概一天就能到。

    付生玉回到巷里，发现门停了辆警车，估摸着应该是武方和过来了，就快步走回去。

    门时差跟武方和撞上，对方后退一步，忙说：“阿玉，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赶不上呢。”

    “怎么了？”付生玉不解。

    武方和重新走回店里，拿一个档案袋，不过没直接递给付生玉跟屠亦，而是从档案袋里掏一张照片来：“你们有看到云城最近的碎尸案新闻吧？这个女孩儿，是受害人的女儿。”

    照片上的女孩儿样貌姣好，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留着飒的短发，可神却十分郁，乍一看以为是中二时期仇视世界的普通症状，细看会发现，她是真的在恨这个世界。

    付生玉看着照片没开，旁边的屠亦倒是忽然说：“这个面相，是个命运多舛的啊。”

    话音落，付生玉看向武方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这玄学问题。

    武方和了太，他好几天都只睡了三个小时，实在疼：“小，我不是来找你们看面相的，以及，封建迷信不可取。”

    “不好意思……”屠亦小声歉，缩到一边继续刷新网店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