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亦回过看他：“武警官，云城公安局人这么少吗？那查案岂不是很不方便？”

    武方和站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主要是案太多了，我们不仅要查这现在了事的，还得查曾经了事没结果的，这么多案分来，我们人手是真的缺。”

    再有就是云城公安局刑警大队基本就刘锦一个人理，他带了武方和当徒弟，他原本还有个大徒弟的，结果刚能独当一面就被调去了别的城市，所以人手才不够，就多带了武方和一个。

    云城很大，各个支队面还有各自的案，只有特别严重的会分到刘锦这来，然而即使如此，依旧忙，总有人失踪、打架斗殴、纵火、故意杀人等等。

    除了被意外报来的，很多小又隐秘的案，才是公安局日常理的大。

    平时就很忙，现在多了个节严重的碎尸案，想挤多余的人手来基本不可能，不然武方和不会想到来请付生玉帮忙。

    碎尸案算是国外都很难查的案，一来碎尸就很难完整的尸检给调查增添阻力，二来碎尸过程中必然会破坏诸多证据，导致证据链断层。

    这样的难度之，很多碎尸案其实过了十几二十年依旧没有办法查真相，老刑警们每一次遇见了新技术都会重启留存证据调查，可往往只有失望，然后再次封存证据，等着一次调查机会的到来。

    而云城这次的案也一样，受害人悄无声息死在了很闹的小区里，可见凶手有多谨慎聪明，加上天气炎，尸很难短时间结果，姚若兰的法医报告至今没，无形中警方查起来有些像无苍蝇。

    难得从购清单里发现跟锦衣裁铺有集，武方和兴冲冲回来询问，没想到一向注重信息完整的锦衣裁铺竟然只记录了简单的信息。

    付生玉送武方和门，对他说：“最近我跟屠亦都没什么事，如果真的人手不够需要我们帮忙你就直说，反正……没生意，我跟屠亦两个人每天盯着网店，还不如去逛逛。”

    只有看网店这一件事就算了，开店好几天就卖去一件，还不如找块地田呢。

    说完后付生玉没忍住又问：“对了，我们帮忙，有奖金吗？”

    武方和怔愣地看着她：“啊？付老板你没钱了吗？”

    “倒也不是，就是没生意有慌。”付生玉笑着说，略微有不好意思。

    看来付生玉确实手蛮，武方和就给她说：“帮忙的话是有奖金的，不过不多，像这碎尸类的大案，你如果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或者见义勇为参与了抓捕凶手的话，我可以让刘队给你申请，但肯定不多。”

    付生玉十分怅然：“不多也比我现在赚得多，反正比我十几天只卖去一条裙。”

    “……”武方和无话可说，开店十几天没生意，一般人都该想自己是不是该转行了，奈何付生玉这是家传店面，想换都没得换。

    武方和叹了气，说如果有消息，尽量跟付生玉联系，让她可以参与到案中来，不过不要报太大的希望，案确实不好查。

    对此付生玉表示了解，让武方和路上注意安全。

    重新回到店里，付生玉看屠亦一副言又止的模样，直接走过去：“你想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