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森森的。”

    “说不定晚上就变森了。”付生玉吓唬他。

    屠亦略微无语：“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说话间莫双跟他父亲莫师傅过来了，跟莫双不一样，莫师傅看起来作风就比较老派，气质跟形象都与殡仪馆里的孔师傅相似。

    莫师傅看起来神倒是朗，他一一扫过在场的人，开：“诸位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老一定知无不言。”

    小李拿手机跟笔记本，先询问莫师傅是否接受开视频：“莫师傅，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问您几个问题，不过，我可以开个视频，让您跟我的队聊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这边信号不好，大概无法接通视频的。”莫师傅无奈地说。

    闻言，小李看向莫双，这么个年轻人在这，要是没有网络，怎么能忍受山林里孤寂的日？

    看来小李的意思，莫双忙回答：“李警官，我平时不住这边的，我妈不好，所以我陪她住在镇上，只有偶尔过来给我爸帮忙，山里信号怎么都不太好，跟镇里没法比。”

    信号确实不太行，手机上显示是2g网络，估计最多就打开个百度跟打电话，微博都刷不顺畅的。

    无法，小李只好先打开笔记本，上电准备记录。

    “既然这样，我们就直接开始吧，莫师傅您能说一关于廖当祥母亲的事吗？”小李创建了文档，开门见山地问。

    莫师傅，将廖当祥一家的况娓娓来：“廖当祥的母亲，其实就是命不好，哎……应该说，汉北村的女人，没几个命好的……”

    在说廖当祥母亲之前，莫师傅先给付生玉等人说了一汉北村的基本况。

    汉北村算是普平镇里最落后的村，加上又在大山，与世隔绝，那里便还留存着许多古老且不人的规矩。

    其中有一条让其他村的人都接受不了——他们会找女当鬼。

    所谓鬼，就是找来一个女，当全家人的仆，不仅是照顾丈夫跟孩，还得照顾那些死了的先祖，有些人比较倒霉，嫁过来后基本一辈就住在了祠堂里，因为要要侍奉灵位。

    而且这个鬼基本就是一代人里的房媳，这个媳妇只办婚礼，不办结婚证，这是担心当了鬼的媳妇生不正常的孩来，避免占用房的结婚名额。

    第一个媳妇生不孩，又没结婚，房自然可以去找合适的女人结婚。

    不过一般当鬼的女很奇怪地都会生健康且正常的儿，男人们自然没有理由再去大笔聘礼再娶一个女人回来。

    廖当祥的母亲，就是附近村里被送过来的，她过来之前其实好了一辈住在祠堂的准备。

    她十几岁的那个年代，很多女还得裹小脚，之后就是一辈都躲在后宅，走路都得人搀扶。

    那个环境，嫁给任何人都一样，她就被家里人嫁给了廖家。

    到了廖家她才知，原来所谓的当鬼，其实在于一个字，所谓的给鬼当仆，只是一个好听又吓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