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来客人，付生玉的网店总算不是光秃秃的一销售量。

    看着易量，付生玉跟屠亦慨：“现在这年，啥生意都是在网上快，线的店，日后不知还有多少人愿意逛。”

    屠亦劈里啪啦敲着自己的笔记本，说：“照我们老师的说法，世界未来是科技的，迟早有一天我们要适应赛博朋克的生活。”

    付生玉关掉页面，站起去织布，语气中有一稽的可惜：“那以后这些老东西老手艺，可能真得去博馆看了，现在还有几个裁会自己布匹呢？”

    织布机吱呀吱呀响，梭来回穿梭，付生玉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然而织布不是动作快就能立织完的，她这手脚速度，一天最多就织两匹布，再多质量就降了。

    没有客人的午后，虫都被得叫不声，邻居家的小狗呼呼吐着，是炎炎夏日里唯一的声音。

    太一西斜，锦衣裁铺的大门正对西方，过了午四满屋金灿灿的，把许多品都晒得一螨虫被杀死的味。

    付生玉伸了个懒腰，打算起来走走，绕到屠亦那边，看他电脑上里胡哨的英文页面，好奇地弯腰：“你这是在什么？”

    笔记本屏幕上开了好几个黑漆漆的页面，每个页面都是一段段的英文，却又不是英文句，那些单词起来照英文语法去理解，本看不懂。

    屠亦手指不停在键盘上翻飞：“我在远程帮师父他们一小程序，他们在山上无聊，有东西玩总比吃了就睡要好。”

    “小程序？是玩的那吗？”付生玉拉来椅在旁边坐，继续盯着黑漆漆的屏幕看，屠亦手速很快，十秒钟能打好几行代码。

    “唔……算是吧，可以棋背书的，我们的书不好外传，我自己给他们一个单独用比较好。”屠亦回。

    付生玉，表示理解，很多书市面上用的是原名，实际上是删减版，要想看完整，还得是原件，可市面没通就证明不可以通，那要用来玩，师门里自己一个小程序比较靠谱。

    既然屠亦要忙，付生玉就自己盯店铺去了，趁没到午六，付生玉打包了一批新单的货去快递站寄。

    晚上屠亦看店，付生玉早早就回去睡觉了，店铺里只有屠亦一个人守到晚上十半关门。

    这一晚屠亦想一气把小程序完，明天直接测试，结果到了凌晨三，附近一条街都黑了，只有锦衣裁铺的店面亮着灯，跟夜间鬼店似的。

    屠亦保存好所有的代码才合上笔记本，起想去关门，却看到桌面旁边的电脑还开着，那是店里的电脑，付生玉买来自己玩的，后来专门用来当理网店的，她自己又另外组装了台新的。

    “付老板忘记关了？”屠亦不解地走过去，弯腰来想击睡眠，发现有人在十二的时候敲过一次聊天框。

    最近晚上，付生玉都早早带冰块睡觉，自然看不到这消息。

    屠亦坐来开聊天框，他时刻谨记付生玉说的“顾客就是上帝”，无论客人在什么时间、有什么需求都要尽量满足，除非不在线。

    现在既然他看到了，最好把单接来，这样明天就能发货，到时候又是一笔账，他们就能吃顿好的了。

    结果去看到很奇怪的要求，对方说：我想给我的娃娃定制一件裙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