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至少名声会好听，而不是现在搜一学校名字还全是骂声的况。

    付生玉想着尤凡雅那条朋友圈，试探着问：“那雅雅最近是都在想办法调查学弟的嫌疑？”

    “对，她去找了警察，说怀疑学妹不是自杀而是谋杀，警方就对现场行了检查，还想查监控，可学校的监控不到楼，最后拍到的就是学妹一个人上楼的场景，并没有其他人在，所以警方判断学妹就是压力过大不住自杀了。”冯正芸叹息着说。

    这个结果谁都不想的，可是证据在这，所有人都劝尤凡雅别执着了，难监控还能是假的吗？

    可尤凡雅不相信，她到现在还到找人帮忙调查，想代替学妹上诉，给学妹一个清白，闹腾到现在，大家对她都避之不及。

    付生玉能理解这觉，熟悉的人被害死，尤其还是自己陪对方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肯定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对方忽然去世。

    只是其他人肯定无法理解这偏执，会觉得尤凡雅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肯定不想跟疯牵扯上，不怪没人同意尤凡雅在朋友圈说的话，甚至桂雪桐还打电话来给自己提醒。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桂雪桐跟冯正芸的法本质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选择不声、不反对、不支持，她们不知发生了什么，那保持沉默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付生玉沉默一会儿，对冯正芸说：“芸芸，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还想问一你，你……知雅雅的新电话号码吗？我打给她发现她原来的号码成空号了。”

    那的冯正芸迟疑了一：“玉玉，你想什么？难不成你也想陪她折腾吗？你已经回云城了这么久也没跟我们联系过，甚至群里都没冒过一次，我知你你现在可能就一个人生活，可人死不能复生，不是雅雅还是你，都要接受这个事实的。”

    “你想什么呢？”付生玉哭笑不得，“我不是说要跟她折腾，只是想安一她，警察都已经定案的事，应该真的没什么问题，可是她不能一直这样啊，好歹同住一场，多少劝一你说是吧？”

    冯正芸被说服了，说稍后会把号码发给她。

    两人又说了现况才挂断电话，分开太久，曾经最熟悉的同居人也成了陌生人，她们之间能说的话也就问问最近好不好，除此之外，无话可说。

    没了聊的话题，冯正芸要去工作，她现在是网络游戏的平面画手之一，有正经工作，忙的。

    电话号码很快发过来，付生玉看了，并没有直接给尤凡雅打过去，而是联系了一武方和，跟他说邹觉快回来了，大家定个时间聚个餐，顺便，她想找一刘锦。

    武方和在公安局里吃早餐，包装袋兹拉兹拉响：“刘队？你又撞见别人杀人了？”

    “呸呸呸！你能不能盼别人好？”付生玉说完立发现，不对，她还真又双叒叕撞见可能杀人的事了，一句话就略微有心虚，“那个……不算我撞见啊，是我舍友……”

    “……阿玉啊，你这质真够邪门的。”武方和无话可说，他就开个玩笑，竟然还真是！

    付生玉挠挠：“那个，你先听我说完，我觉得这跟我邪门与否没什么关系啊，事是这样的……”

    帝都院的事故并没有传开来，尤其是学妹的死，有监控录像证明人是自己上的天台，又没有别人的痕迹，可以判定就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