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亦停手, 思忖后摇：“不知，网站并不是存在就能举报, 很多这小众论坛其实服务都在国外, 注册地也不一定是国，报警也不到。”

    本来付生玉觉得那个故事背景说的是学妹，现在互相联系一，反而觉得楼的人指的是学弟才对。

    可是家属吵着不允许，没有人签字医生自然不敢堕胎手术，时间一天天拖过去，病症愈发严重，而且病人发现自己□□跟一

    付生玉看到这个容微微皱起眉，她想起学弟的死状——警方通报说学弟死时穿着学士服，手拎拿着遗书。

    将来万一还类似的事, 至少有个调查方向。

    人死如灯灭，网上的讨伐争论随着两个当事人的死亡逐渐失去关注度，人们会去关注新的事件、新的矛盾，继而开始新的一争吵。

    护士好心告诫病人，说比较重要，不然生不健康的孩，对家来说是无可避免的负担。

说没这个论坛的影响是不可能的，他从论坛里得到了抢夺毕业设计的灵，并付诸行动。

    关于论坛的事付生玉多问一嘴：“方和，这论坛能被制吗？因为这个论坛死去的人应该不少。”

    这个回复也算在付生玉意料之中，不好勉什么，简单寒暄几句就挂了电话，屠亦同时间把收集到的信息都打包转发给了武方和，接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在此之前，客发过来的故事背景刚好能对上，穿着学士服楼的设定，跟学弟可以说一模一样。

    这个时期的病人查来有问题还能通过打胎来避免后续一系列问题，可是病人的家属不同意，要死要活地非得把孩生来，说是香火独苗苗什么的。

    总有人说互联网没有记忆，其实说得对，留记录的是数据库，没记忆的是人，多嘲讽。

    给他支招的恶意网友们在事败后依旧给他了不正常的对策，而经过上一次的成功，也可能是因为压力真的太大了，他选择了真的去死

    提数据的当晚，定制单的客发来了新的信息单，这一次是一件护士服，不过要恐怖血型电影风格的，越惨烈越好。

    隔着网线见不到人，付生玉不好判断单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为防自己理解错误，在收新的信息单之后直接问对方要背景故事。

    这一次的故事来得稍微迟一些，第二天才发过来，像是匆忙写就。

    毕竟是规则问题，武方和他们有心想，却没这个权利。

    病人有比较严重的妇科疾病，主要是丈夫可能染了hpv病毒，传染给了病人，不过任何一病症都有潜伏期，这个病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怀三个月。

    论坛的黑页面十分森, 平白一鬼气。

    不在国就没法用国的法律制裁，论坛里那些肆意蔓延的恶意, 无法被控制。

    付生玉看着页面，不知可以说什么, 事发展得太无语，无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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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个事归网警，除非真的有刑事案件转到我们刑警门，不然很难手去。”武方和无奈地说。

    武方和接到电话后对付生玉表示谢, 现在帝都的警方也在疼学弟怎么突然自己也自杀了，有了付生玉提供的消息，至少可以结案了。

    “这个论坛可以举报吗？”付生玉看向旁边还在忙的屠亦。

    被护士私底劝过后病人其实相当动摇，因为她确实是被丈夫传染了hpv病毒，的病症让她明白自己以及自己的孩并没有那么健康。

    故事背景里说：有个大医院的护士，每天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着本职工作，甚至因为努力被评过先，可在她快要升职的那一年，遇见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及时止损对谁都好。

    记录网页后付生玉打电话给武方和报警，论坛里的言论哪怕没到杀人的地步, 也该让警方有备案。

    今天被他们发现的事学弟学妹两条人命，不被发现的地方, 说不定有更多因为网络言论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