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杀的学妹和裴护士不一样，她们两个是一直被德跟言语禁锢的女，舆论对她们的压力和伤害是要大于对男的；而学弟跟病男人不太可能单纯因为被人了或者网爆了就选择自杀。

    听他们在那边争吵, 付生玉忽然想起来今晚听到的、白袍说的第一句话。

    付生玉悄悄传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邹觉跟屠亦：“我觉得我妹之前说的那句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他们需要控制受害者的魂魄去行某些行为。”

    因为没有把话说清楚，白袍跟裴护士就这么僵持在原地，话来回说，倒是没有一次能说清楚的。

    尤其是学弟，他选择引导舆论、网暴学妹让她放弃毕业设计，这可以说明学弟是一个极其自负且相信自能够控制舆论的人，他不会反过来受到论坛的挑拨去极端行为。

    一个德不烈的人，很难因为舆论而选择自杀来报复或者试图反转舆论方向。

    当然这一切只是付生玉据白袍的话的猜想，要想证明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还需要白袍提供更多的证据。

    更准确一说是学弟和染病男人的死亡是被控制的, 而让他们死亡的就是学妹和裴护士的魂魄。

    “可是……他们这么的目的是什么呢？总不能是好心帮忙报仇吧？”邹觉有些纠结地问。

    听完后，邹觉两人沉默了很久，都不知该怎么评价付生玉这跃的猜想。

    邹觉沉思后说：“会不会她能说的就这一句啊？别的信息她都不能直接告诉目标人，所以就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

    第一个受舆论侵害死亡的人，灵魂被cao控，从而去复仇，这逻辑显然更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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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亦忽然开问：“付老板，锦衣裁铺赋予的能力是能放弃的吗？如果不能的话, 白袍的要求并不能实现吧？”

    “她俩不会就这么车轱辘到明天早上吧？”付生玉担忧地问。

    “我只想你放弃你上现在拥有的能力。”白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然而裴护士还是听不懂。

    被这么一问，付生玉也愣住了, 想了想才说：“我没听说过有放弃的况，不过如果默认自己愿望已经实现了或者放弃愿望的话, 应该算放弃的一。这况能力确实是可以被收回的。”

    白袍说“可是你的能力很奇怪，总是维持在一个不会让你受控制的位置上”, 付生玉顺着这句话的逻辑去思考，很快想到在这两次舆论事件的背后, 可能是有人在cao控。

    屠亦沉了一会儿回答：“应该是舆论，

    三人在这里嘀嘀咕咕的时候，白袍跟裴护士说了很久关于控制与能力的问题，虽然基本等于同鸭讲。

    这个猜测得到了付生玉跟屠亦的一致认同。

    可是在学弟跟病男人死亡这两件事上，照逻辑来说，确实只有鬼魂报仇能让他们看起来像是自杀以及被吓死。

    理论上可以这么执行，可无论是谁拿到了能够为自己复仇的能力, 大概都不会选择放弃, 是以很少会有这样的况现。

    躲在角落里的付生玉带上痛苦面面容扭曲地传音问邹觉跟屠亦：“我的妹, 脑是不是不好使？她这也没说啥有用的信息来呀。”

    德不的人生前敢杀人死后就敢吃鬼，相对来说，就算受害者成了鬼，他们其实也没有那么害怕，想让他们死亡，必然只能是制的。

    裴护士努力去思考了白袍的意思, 然而还是想不明白，便放弃了：“算了，你直说你想让我什么。”

    忘记了从一个德并不烈的男本位思维发考量学弟这件事的可能。

    之前付生玉一直以为学弟死亡是受了论坛的挑唆, 可是现在想想，学弟那样的人，他真的会受不了几句语言挑拨吗？这显然并不可能。

    只是当时大家都被学妹的自杀影响了判断，觉得年轻人受不了压力，一些极端行为是很有可能的。

    抛开那份刻意的遗书以及论坛贴容的影响，实际上学弟自杀的疑要比学妹的案更多。

    从现在的况看，很明显她俩真的能耗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