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没有成为正式员工。

    之后犯罪嫌疑人一直辗转各个城市跟公司，于三年前向论坛创始人的公司投简历被录用。

    去年犯罪嫌疑人还能请律师试图给自己减刑, 后来不知是时间拖太久还是他没钱了，在去年年底时他忽然就神失控被送了神病院。

    对于神病人, 原本的量刑规则肯定不能用了, 少了一个犯罪嫌疑人, 导致罪责几乎要平摊在保姆跟清洁工上。

    目前这两个人当中，保姆持说自己是无心之失，重要责任还是在清洁工上。

    清洁工则是说自己没有杀人的想法，他只是去教训一论坛创始人，为自己慕的女孩报仇，如果验伤，那些伤可能就只是轻伤，主要死亡原因是有人给论坛创始人药，导致他心脏负荷过重。

    每个人都互相推诿，就怕自己吃牢饭，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误杀了受害人到抱歉跟恐惧。

    武方和到最后一页，不知该怎么说这件事了，将自己被震撼的三观重新捡起来，思索后问警员：“我能去见见这三个人吗？我有事想问他们。”

    警员痛快：“当然是可以的，不过都要申请一，看守所这边还能带你直接去，神病院那边肯定要办一手续，只能明天去了。”

    看档案时间了，已经八过，大晚上的确实不好再麻烦别人，武方和对警员表示谢，询问了手续需要以及确定探视时间后跟付生玉一块离开公安局。

    回到车上，付生玉抱着箱在后座坐稳，随后往前凑一：“方和，你想去问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档案里说，论坛创始人的员工觉得自己传销组织的事？”武方和一边启动车一边反问。

    付生玉有些疑惑：“记得，可他是神病啊，产生幻觉正常的吧？”

    武方和皱着眉，斟酌了一才回说：“我一开始也没把重放他上，无论是保姆还是清洁工，他们的理由看起来其实更离谱一，可是刚才那位同志说，员工是去年年底才确认的神疾病，受害者六月份死亡，中间有六个月的时间检查承认他是神病，怎么会拖到年底呢？”

    “也可能是杀人的压力，让他病加重了呀。”付生玉提一可能，不是否定武方和的猜想。

    “病是否加重可以看病例，只是刚才档案里说他之前一直有请律师帮忙，那证明早先况应该是还好，或者说，当时他人很正常。”武方和说着忽然觉得档案里还有不少表述不明的地方。

    付生玉思忖了一，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了：“啊，是他用来跟警方解释的理由跟他请律师那六个月的行为不符！”

    在论坛创始人的档案里，员工的供是他认为自己了传销组织，还觉得自己有神疾病并且产生了幻觉，这才给论坛创始人药。

    可奇怪的就在这里，中间六个月的时间里，他没有神鉴定。

    既然理由已经是有神疾病产生幻觉，那档案里的神鉴定结果时间又怎么会在年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