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警方没了继续他的心思，重放在另外两个凶手上。

    武方和前后一联想，迟疑着说：“所以，你的那些随品，有人查阅吗？”

    张科顿了顿：“我不知，他们收走了我的手机跟电脑，可是对于里面的容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他们也没说，但是我去毒的事，他们有监控，说明我确实是自己去的。”

    有监控录像，录到了张科毒的场景，聊天记录不知是否存在。

    “那药呢？你不是说有人给你瓶吗？”武方和注意到这个况，如果监控能拍摄张科的活动轨迹，那给他瓶的人应该也能拍到才对。

    张科却说：“没有，他们说没有录到，所以我说，那可能是我的幻觉，至于药，似乎是我自己的账号买了材料的，因为我不知为什么，一年前开始忽然自己看病，钱了很多，神类药本就昂贵，我把治疗的药拼凑了特殊的毒|药，然后给了老板。”

    其中有很多逻辑上的问题，本说不通，比如说张科一个学计算机的，就算他考成绩再好，他也很难光靠理论知识神类药成品。

    可他是个神病，完全能够解释为瞎猫碰上死耗，说不定他就来了。

    神病是个绝对的理由，给了他动机、办案手法，甚至是罪名。

    武方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只艰难继续问：“后来呢？年后你就一直在医院里了？”

    “对，我真的以为我自己现了幻觉有问题，可是……我在这里又看到了那个给我药的人……”张科满脸惊恐，“遇见他之后，他对我说，不能说话，然后我真的不能说话了，不仅不能说，我总觉得自己里有东西，还有、还有！周围好像忽然有鬼，不是幻觉，是真的有鬼！”

    看他激动到在床上挣扎，付生玉只能上前住他：“你冷静一，我已经把那些东西理了。”

    张科被摁住后忽然全就动不了，他怔愣地看着付生玉，反应迟钝：“对……对、对，没有鬼了，没有鬼了……好奇怪，为什么我看你们的脸……不是怪？”

    听罢，付生玉三人一愣，随即立想起来，张科的幻觉很严重，看谁都是怪，刚才他盯着付生玉跟屠亦看，他们还以为是他认不人，现在看来，是他刚好能看清三人的脸。

    武方和立凑够去：“你说，你能看清楚我们的？那医生护士他们？”

    “都看不清……好像，那个人也是能看清的，太奇怪了……”张科迟钝的脑十分恍惚，不过能看清楚三张不带恶意的脸，他多少有些兴。

    “是安全，”屠亦忽然开，“我小时候跟着师去驱鬼遇见过，一个妇人状态跟他很像，持说整个村的人都被鬼上了，她请我们驱鬼，可是我跟师查看后发现他们村都没有人被鬼魂附的状况。”

    付生玉偏看他：“那妇人也有神疾病？”

    闻言，屠亦摇摇：“不能这么说吧，这只是她的一自我保护机制，我们后来打听到，她是个被买来的童养媳，从小就被打骂当仆一样使唤，家人不是家人，同乡不是同乡，在她里，可不就是恶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