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一定不对，可她竟不觉得自己真的错了。

    连带着此刻，她明知是不可以被别人看见和小隶抱在一起、被小隶亲着的，可为着那舒服，她又一次又一次纵容自己避着所有人这样。

    是错了吧？可这确实是让她心愉悦的，难愉悦了就是错吗？

    她又立刻回想起自己方才在堂上驳斥六皇楚琥时说的话。

    她看不起他连自己和母妃边的婢都要染指……那她自己呢？她自己不还是贪图这一时享乐，染指了亲手养到大的小隶？

    即便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他们此刻的事，也是不被允许的。

    狼见殿望着自己不说话，又凑来贴她的脸：“亲一亲，殿。”

    楚言枝又被他得眯了眯睛，手不自觉也捧住了他的脸。

    小隶肤很白，摸着也，真不知他在北地那地方活那么多年，是怎么到还保养如旧的。在北镇抚司的时候，他也不论刮风雨都持练武，别人早晒脱几层了，他还跟新的一样。

    想到小隶方才给她了肚，时刻为她带着月事带，那月事带还是他亲手的……虽然楚言枝觉得这些都是作为小隶他该的，但心里还是有动容的。毕竟就连红裳和年嬷嬷有时候都不一定能到如此细致用心。

    看他把脸洗得这样净的份上，楚言枝踮起脚，依他的话在他脸上亲了亲。

    她是公主啊，是殿啊！什么允许不允许，错还是对的，反正她和他已经亲过抱过了，不差这几回。何况六哥都能收那么多婢侍女还不曾被重罚，她只对小隶这样，还不叫人发现，能算什么错呢？

    狼被她亲得也惬意地眯了眯，侧着自己的脖颈：“也要殿亲这里，可以，可以咬，殿怎么对都可以。”

    楚言枝不上他的当，虽然他脖也洗得净，但咬也太怪了吧。

    楚言枝搂住他的脖，闭在他脖上碰了碰。

    狼又闷闷地“呜”了声。自大后，他很少再发这样的声音，除却舒服极了的时候。

    楚言枝瞥了他脖上凸起的那块结，伸手了，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男才会这碍事的东西。

    可她只是轻轻地碰了碰，狼的结就又动了动，落在她耳畔的呼声也急促了。

    楚言枝觉得他这反应好玩，搂着他的肩颈往拉，迫他探低，然后亲了亲这奇怪的凸起。

    狼霎时又把她搂了，还想箍着她的腰往自己跟前贴，在她耳畔低喃：“殿亲得好舒服……好喜。”

    楚言枝总觉他腹怪怪的，推推他：“可以松开了吧。”

    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狼终于肯把她放开了。

    他倒还好，除了脸和脖红了，看着没什么，倒是她发又被他刚才抱得散了，不得不拿梳篦重新拢一拢捋好。她脸上的红也格外难褪些，楚言枝没办法，用帕把脸侧和脖都了，然后扇风似的往脸上扑着。

    狼抬手给她理着微的披帛，又动作自然地将她肩膀发皱的衣襟整了整。

    楚言枝拍落他的手，拿了搁在车厢边上的团扇，半掩住脸快步回了文心斋。

    他们这一去耽搁了约莫三四刻钟，嵇岚已经讲完了自己要讲的那分，立在门侧等着那位老先生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