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隶还一边亲着她，一边低语：“一想到殿，便不安分，不安分，就难受。好多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殿却不知。殿要怎么办？”

    他故意停了亲吻，摸着她已然红透了的脸，看着她轻张的，神里透着有意装来的无辜：“殿亲自帮吗？”

    楚言枝羞恼地瞪他，可她自己的神却先弱来了。她搡搡他靠得越来越近的，视线偏到了别去：“那是不能的事。”

    狼却抓了她的手，在她脸上用力地亲了一：“这就是可以的事吗？”

    他捧着她的脸，不她躲还是不躲，都亲了个遍，亲得楚言枝觉得这实在太腻歪了，手指扯着他的衣襟：“……别亲了。”

    狼腻腻乎乎地贴着她：“就要亲。”

    楚言枝靠在他上，拿了他还捧着她脸的手，定定地看了一会儿。

    常年习武，又在北地当过那么些年狼，他的手比她的糙许多，掌心还有她刚刚咬来的伤痕。楚言枝抚了抚齿印，回想起那一刻自己杂的绪。

    她抬眸，与他的睛对视：“你想摸我？”

    她骤然问得直白，狼呼微屏，心虚地眨了。可她语气不似在质问，狼又。

    楚言枝仍看着他：“摸哪里？”

    狼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接着移向她雪白的颈，颈盈盈之，看了一会儿他又羞得不怎么好意思看了，重新与她对视：“都想摸。”

    楚言枝尝试屏一屏呼，却觉心脏要从跃来了。她越屏，越屏不住，还愈发凌。

    她脆不屏了，垂眸时睫影抖颤得像一只慌张的蝶。她拿着他的手，把他的指尖轻轻搁在了自己的锁骨窝上。

    上一瞬间，狼泛凉的指意识缩了缩，旋即又依她的放了回去。

    他结微动，看着自己的指尖与指尖微凸的那截锁骨，“砰砰砰”一时辨不明到底是谁的心在疯狂撞击着肋骨。

    殿的躯如她此刻的睫倒影，在极轻极轻地颤动着，可她腔因呼而起的幅度又与这不同，像在害怕什么，又像在期待什么。

    狼反倒在这时冷静了，指尖往旁移，落在了她微敞一的衣襟上：“殿想被狼摸吗？”

    楚言枝觉他是故意的，这指尖的碰太过轻柔，因而碰得人发。她也觉自己是昏了了，躺在小隶的床上，和他谈这样的话，还拿着他的手……

    她清晰地知自己是昏了了，所以也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想。”

    不过一瞬的事，他微凉糙的手半撩开了她的衽领，另一只手臂则从她腰间搂来，楚言枝的鼻即刻撞到了他的肩膀，心则隔着肋骨撞上了他的掌心。

    楚言枝也搂住了他，揪着他的衣服在他掌心发抖。

    狼的呼声从没比此刻更重过，他的膝盖也提来压在了她的膝盖上，则半磨半地咬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