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的锦衣卫。”

    “令堂近些年还好吗？”

    已吻在她畔的少年变了问题：“殿好吗？”

    楚言枝被他撩引的念得绷直了颈线，屏住了呼，一面拿手肘去抵他的腰腹，一面不得不回答姚令的话：“……好的。”

    “我一家人也都很好，请你们放心。”

    一刻便顺势捉了她的臂肘，沿她的小臂从她手背与她五指相扣的狼也：“殿要无论何时都很，才能安心。”

    楚言枝暗挣几失败后，任他咬着，既怨怪他趁她之危而拿她，又心知他心里有太多委屈，要借此发发。她还烦自己的似乎已经对小隶的碰与吻习惯了，脱离她的意愿，只想和他抱得更一。

    可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怎么他放，她也放。

    没听见回应，对面似乎是以为她不知该怎么说了，主动另起了话题：“这榕树已有几百年了，据说在上面挂好红绸与铃铛便可祈愿天有人终成眷属。我方才也挂了一个。定会保佑我们，我们……”

    “保佑和殿永永远远在一起，生和死都不分开。”狼续了对面没好意思说去的话，又低哼一声，“他好轻浮，殿还不喜他，他怎么好意思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

    楚言枝也觉得姚令这样的话有怪，可狼这样更让她生气些，忍不住压低声音：“谁都没有你轻浮。”

    狼的指在背后顺着她的腰窝往上攀了，觉到她轻微的颤栗后，故意用指际的薄茧在她肤上磨了磨：“那殿舒服吗？”

    不想对面似乎听见了楚言枝末尾的几个字，结了一会儿才笨拙地解释：“我，我其实早已见过枝枝了，只是枝枝不知。这些年枝枝不是经常来吗？从钱，钱先生那里得了消息后，我们一家人都会找机会远远地看你一。并非是我刻意冒犯……实是我倾慕你已久了。”

    “唔——”

    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狼吃味地往上了一把，楚言枝颤颤地哼一声，又被他以相抵，她即刻回埋他怀里害怕地躲着：“你别太过分……”

    “殿一向喜这样摸啊。”

    “枝枝怎么了？”

    两声音同时响起，楚言枝却已只能听得清狼落在她耳边的话了。她偏了偏，尽量稳住声线：“只见过几面，你就能喜我？我和你都没说过话。”

    狼搂抱着她转，将她抵在了糙的树上，两手在后垫着。楚言枝这才正面看见他的脸。太暗了，也不能完全看清，只能看到他那双黑漆漆的眸里染上了太多绪。

    夏衫单薄，只是两人挨着，都能受到彼此的温度，还有黏腻的薄汗，淋漓地蹭在一起。

    姚令笑了笑：“枝枝姿容万千，心地善良，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所以见而神往。”

    狼捧了她的脸，一一缀吻着她的，让她尚有些余气同姚令回应：“那恐怕是你见得女孩太少了……”

    “殿见的男孩也少，是与殿相最久的男孩，殿合该和一直在一起。”

    楚言枝脆在他再度吻来时咬了一，瞪着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