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四叔公：“这是啥事儿？”

    四叔公没答，而是看向陈宝音：“宝丫儿，你来说。”

    “是，四叔公。”陈宝音便将契书的容，一条条解释起来。

    她应聘于赵老太太，为赵文曲戒赌、戒、戒不良习气，为期一年。

    这一年中，陈宝音会让赵文曲远离赌坊，减少去赌坊的次数，直到一个月也去不了一次（为了耍赖不给一百亩地的尾款而故意去赌坊不作数），不再抢女赵家，开始经手赵家的生意，担起家主的责任等等。

    赵老太太还想挑剔：“不行！要永远都不去赌坊！”

    “而且，还要他心甘愿地娶一房妻，我让他娶谁就娶谁。”

    “青楼也不许再去！”

    陈宝音静静听她说完，然后：“那就不是这个价儿了。”

    “……”赵老太太。

    她看着女孩沉静秀丽的面庞，好似在说，我能得到，你能得起价儿吗？

    哆嗦了，赵老太太嚅嗫着，说：“那算了。”

    这女娃是真厉害啊！两位村正相视一，都很慨。

    陈宝音便继续解释其他条款，譬如三十笔墨纸砚，近日就要送来。两箱书籍字画，每月送来一分。一百亩地，约定在一年之后。

    “我们要拿一半地契。”赵老太太看了一赵家村的村正，说。

    既有两位村正，那就一人一半。赵老太太心里还存着别的念想，故意持说。

    “不行。”陈宝音直接拒绝了。

    她不跟人讨价还价，咬死了，一丝一毫都不松。最终，磨的赵老太太没脾气，摆摆手：“罢了。”

    付这么大的代价，如果到时她教不好赵文曲……

    条款都解释完，终于到了赵老太太最关心的分：“你的上策是啥，可以说了吧？”

    “很简单。”陈宝音将各人都签字画押的契书收好，给杜金，“您把赵公送到我边，由我安排。”

    赵老太太变了脸：“你要关住他？不行！”

    “自然不是。”陈宝音摇摇，里有笑意闪动，“您了这个门，就说我陈宝丫儿是个好姑娘，赵文曲不。”

    赵老太太很想说一句“放”，忍住了，冷冷看着她，等着她还能说什么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