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浑噩噩，但是每看到一个苦命女，总想起因他而死的那姑娘，于是伸手捞一把。

    “这样说来，他不仅不是个恶，反而是个善人？”陈宝音吃惊。

    实在是相差太多，很难叫人相信。

    “他别是为了叫你放过他，才如此说的罢？”她转而怀疑。

    顾亭远背过手，眉平淡：“我亦有此怀疑。日后，定要查探一番。”

    赵文曲若是清白的，便还他清白。顾亭远看得来，赵文曲对他说此事，也是有所后悔了。赵老太太年纪大了，愈发显老，他不想也不敢再气她。而他这辈不打算娶妻，被他认为亲的孩，也需要一个好名声，日后才能继承家业，娶妻生。

    若他不清白，仅仅为了躲过他的责难，顾亭远更要查清楚。他的家乡，不会养育一个恶！

    “好。”陈宝音。

    假期珍贵，陈宝音像个小尾一样，跟在杜金的后。杜金去厨房，她就去厨房。杜金去喂，她就在后面端秕谷。杜金去河边洗衣裳，她也要跟去。

    跟大哥二哥、大嫂二嫂倒是没说上几句话。金来、银来，只缠着兰兰了，也没说上几句话。

    顾亭远倒是跟大哥二哥说了不少话，又把金来、银来叫到跟前，考校一番功课。

    “不错。”顾亭远赞许，“继续用功。过年回来时，我与你们每人一松韵斋的笔墨纸砚。”

    金来和银来顿时睛一亮：“谢谢姑父。”

    兰兰抿着嘴儿，在一旁不说话。她在京城，一直用的是松韵斋的笔墨纸砚，姑姑给的。

    离开时，车上装得满满当当。炒的瓜，煮的豆，腌的咸，大嫂的吃，还有两只捆得结结实实的老母。

    “拿着。”杜金不允许闺女拒绝，“到了京城，让顾亭远炖了，给你补。”说着，瞅了顾亭远一，“我记得你会炖，是吧？”

    成亲前，顾亭远那叫一个殷勤，隔三差五拿吃给她宝丫儿。总不能成了亲，就不会了？

    “是，我回去就给宝音炖了，娘放心。”顾亭远立刻保证。

    杜金不太担心，她有兰兰这个耳报神，知姑爷没亏待了她闺女。，和蔼来：“我放心你，你是个好孩。两只呢，你们一人一只，都补。”

    顾亭远忙：“晚辈不用，晚辈壮，给宝音补。”

    再也不会像前世那般了。

    顾亭远想起前世，他与宝音回家过节，岳母给他们捎带老母，他说：“给宝音补就是了，晚辈喝汤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