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孩，是个苦命人。

    “你自己多留心。”杜金开始嘱咐闺女，“到了京城……”

    不等她说完，陈宝音就截断她：“好好照顾顾亭远，早怀，对不对？”

    “对什么对？”杜金没好气地拍她一掌，“照顾好你自己，谁受委屈你都不能受委屈，记住了不？”她杜金的闺女，才不受委屈。

    说着，从怀里掏一只手绢，递给她：“这里面有你大哥二哥给你赚的银，还有我贴补你的一些。拿着，别给顾亭远知，明白不？”

    陈宝音心里意翻涌，没接，推了回去：“我不要，我有，都给娘，就当是我孝敬娘的。”

    “我用你孝敬？”杜金推回来，“我有俩儿呢。”

    陈宝音撅噘嘴，还不想接，但杜金是了过来：“想我了，就去买张饼吃。”

    听了这话，泪差来，抱住杜金，脸埋在她肩膀上，闷声：“等我生了孩，你要去看我。”

    “我当然要去看你。”杜金没好气，“那是我外孙，我能不去看看？”

    她没说的是，她闺女怀了，生孩就是一脚踏鬼门关，她不仅生的时候去，闺女一有喜讯，她立刻收拾包袱过去照顾她。

    母女两个又说了些己话，才分别。

    迈屋时，陈宝音说：“琳琅有了，三四月的就要生了。”

    杜金一愣，脚步顿在那里。

    “等她生了，我给娘写信。”陈宝音轻声，转走了去。

    原不想再提徐琳琅，尤其是在杜金面前。但她知，杜金心里一定有个角落盛放着徐琳琅。就像她心里，有一个地方盛放着侯夫人，没有办法剔除，只能压在心底不去想。

    但她已经不会再为这个吃醋、嫉妒、介意了。杜金她，明知她不喜听什么怀的话，还是一次次提起。她知，这就够了。她大了，不会再幼稚的想要独占她的。

    除了徐琳琅之外，杜金的心里还有别人。有陈大郎、陈二郎，有兰兰、金来、银来，她心里装着许多人，每个亲人她都。而她，是杜金的偏，足够了。

    而这世上，有一个人，她独占了他的。

    登上车后，陈宝音附在顾亭远耳边，小声说：“我有一个秘密。”

    “哦？是什么？”顾亭远好奇问。

    陈宝音轻哼一声，推开他，得意：“我不告诉你。”

    乔迁

    京城繁华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