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好像讨厌博林男爵吧？”伊莲娜好奇问，“怎么现在反而开始帮他说起话来了？”

    “……我只是说实话，并没有帮任何人说话的意思。”艾诺克颇为无奈。

    伊莲娜哦了一声，但依然还是摇：“不怎么样，有些事是只能由当事人自己决定的。别人的任何举动，都是对当事人‘自我’的冒犯和不尊重。”

    艾诺克沉默片刻，：“那你呢？你会讨厌吗？”

    “当然。”伊莲娜理所当然，“如果有人以‘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决定什么东西，看我不把他的打掉！”

    伊莲娜冷哼一声，展示了一自己的拳。

    但这一刻的艾诺克却并没有如平时那样跟她贫嘴，而是心不在焉地将目光转向窗外。

    “这样啊……果然是你的回答……”

    很快的，两位男爵和两位调查员一前一后地来到了莫城的警署。

    莫城警署是个非常忙碌的地方，它的上半层建筑是警察们的办公楼，半层则关押着罪行不至于转去监狱却又不能轻易放走的罪犯，甚至于一些监狱里关不的罪行稍轻的罪犯，都会被转移到这里来。

    因此在伊莲娜的嗅觉里，这座警署实在是乌烟瘴气的，气味大炖也不过如此，简直比那狭小的车厢还要令人。

    但是来都来了，伊莲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参观机会。

    她任由那两位男爵跟一位叫彭斯的警叙述案扯那些有的没的，自己则随手抓住一个警员，好奇问：“你好，请问这里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参观的吗？我是来自王都威尔斯侦探所的调查员伊莲娜，我保证我不会在这里捣！”

    那警员颇为年轻，面颊上有着小雀斑，的牌上则写着“约瑟夫实习警员”。

    听到伊莲娜的请求后，他显然有些惊讶，但很快笑了起来：“是来自王都的调查员吗？真难得啊，可惜我们莫城警署这边没什么好参观的，因为有些地方确实需要保密……啊，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警署地的关押室看一看，那里有一些我认为很有趣的案和人，比如说那个从遥远的梦比斯境偷渡到莫城、整天神神叨叨的窃死者……哦，对了，女士，你可能不知窃死者，窃死者就是——”

    “——是万归一者的信徒。”这时，一旁的艾诺克淡淡接话，“万归一者觊觎死亡、窃取死亡、践踏死亡。祂是死亡之主的宿敌，因此万归一者的信徒也被称作‘窃死者’。”

    金雪矿

    听到艾诺克这样畅的回答， 实习警员约瑟夫显然十分惊讶。

    “这位先生竟然知窃死者？”约瑟夫惊奇，“难你也是莫城人吗？”

    艾诺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态度变得格外冷淡起来，听到约瑟夫的话语更是直接以质问回应：“难你以为只有莫城人才知窃死者？”

    这样充满火药味的话语令一旁的伊莲娜忍不住投来惊讶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