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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文君笑了笑，：“你说的很对，殿。那么现在请你再想一想，在你的记忆中，这座地会堂是否表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菲尔德肩膀动了动，抬起脸。

    事实证明，这破别人心的隐秘并且带着神神叨叨的话，就是很有市场。

    “殿，你该提问了。”三分钟后，易文君开，“你还有两个提问的机会。”

    易文君说：“这是两个问题，殿。”

    “没错……我还有两个提问的机会……”

    这一刻，他脑中闪过的或许是那颗恐怖的“太”与十天十夜的可怕黑暗；或许是山河破碎的痛苦和持续了数年的狼狈亡；甚至是沿路上尸横遍野的可怖惨象，还有小人称王的笑声狂妄……

    易文君说着，来到窗前，指向训练的某个方向。

    菲尔德木然顺着易文君指向的方向望去，片刻后，他迟疑：“难……是训练营的地会堂？”

需要这个答案吗？”

    没有给菲尔德太多思考的时间，易文君继续说了去。

    易文君笑了笑，想着可算有一个我能答的问题了。

    菲尔德仔细思考了一，摇：“不，没有。虽然我有听说过这座地会堂的关押室关押了许多罪大恶极的邪恶之辈，但因为这座

    乎意料的是，他脸上并没有易文君以为的泪痕、痛苦、沮丧或怨天尤人，与之相反的是，此刻他的里像是有一把无形的火正熊熊燃烧，将他碧的瞳烧得越发透亮。

    但也只有三分钟。

    易文君笑了一声：“你很聪明。”顿了顿，她继续说，“所以作为聪明的嘉奖，我会告诉你这是谁的梦。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你也应该知，有些光是不可直视的，有些名字是不可宣读的，有些黑暗是不可踏的……世上的一切皆有禁忌，而与某些事相关的时候，它更是禁忌中的禁忌，菲尔德，你听懂了吗？”

    这一刻，菲尔德面骤变：“你——难你想说——”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现在这里？”

    “这个世界是梦的间隙。这里很大，大得能够容纳一个整个世界，但它又很小，小得容不一个名字、一个真相。”

    “菲尔德殿，你知那里是什么地方吗？仔细想想，你应该去过的，还记得吗？”

    他喃喃自语后，迅速回神。

    菲尔德眉一皱，迅速改：“那就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的，你已经说过了。你说，我正梦中，只要天一亮我就会回归原。”菲尔德目光如炬，“所以我想要知的是更的消息——这是什么梦？这是谁的梦？为什么区区的一个梦却能这样真实，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我想，这相关的一切，都是属于这个问题的范畴，对吧？”

    这是除了当事人之外无人能够会、也无人可解的痛苦绝望。

    只见菲尔德面再次剧变，如遭雷亟，踉跄后退两步，在神像无悲无喜的注视坐在椅上，惨然一笑，慢慢用手捂住了脸。

    易文君承认这段话有赌的成分。

    易文君看着面前的菲尔德，难得生怜悯之意，给了菲尔德留了三分钟的时间整理心。

    但她既然承诺过自己不会说谎，同时又不可能选择在菲尔德面前掉格，那当然她只能选择靠糊学了。

    她镇定自若，不疾不徐：“我想你应该也有所察觉了，殿，这里是梦的间隙，是真实与虚假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