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差不多一个世纪过去了，当年的执行人也好研究员也好参与者也好，差不多都死净了，你探究这个计划，就跟翻一百年前的垃圾堆一样，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

    “这样吗……”菲奥娜耸肩，脸上倒也不遗憾，充分表现了一个毫无目的、兴趣使然的八卦人员的反应，“说起来，当年提义人改造计划的人，是凯勒教授对吗？”

    “对。”想到当年的那位教授，哪怕是作为“不死计划”参与者的弗洛拉，都忍不住赞叹起来，“凯勒教授为了这个计划奔走多年，放弃了很多东西，还好凯勒先生明大义，一直照顾和支持着教授，在凯勒教授意外亡后，也是他继承了教授的遗志，将这个计划行了去。

    “就连自己的儿理查德·凯勒——对，就是你在档案里看到的逃跑的 凡人歌49

    窗外的天越来越黑了。

    在刺的惨白灯光， 一条又一条的数据代码现在屏幕上。

    弗洛拉迅速往翻阅，越看脸越是可怕。

    而作为纯外行人菲奥娜则站在一旁，时而看一看屏幕， 时而看一看弗洛拉， 哪怕她什么都看不懂， 却还是着一把冷汗。

    “……看什么了没有？”

    终于， 漫而难耐的寂静中，菲奥娜打破沉寂，追问：“这张智能载片里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弗洛拉此刻破解的这张智能载片， 正是来自戈顿集团的第三代智能械仆展示样机。

    前两天，当戈顿集团大厅的展示样机被打闹的熊孩撞坏后，清洁工就将样机收起，堆放在杂间，等待之后的统一理， 但弗洛拉却先一步潜，将样机里的智能载片取带走， 并开始了达两天的破解， 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什么重要线索。

    那时候，菲奥娜对这张智能载片并不抱有太大期盼， 但当她遇见梦魇萨斯卡、听过它的愤怒控诉，后又化梦界生、亲自从梦界里得知那些可怕的消息后， 于是她再回想第三代智能械仆给她的微妙和骨悚然时， 就忍不住在心中生了一个可怕猜想， 并对弗洛拉手上的这张智能载片度重视起来。

    她认为，这张智能载片很可能记录了某些极重要的信息。

    这也是菲奥娜从梦界清醒后第一时间来到安全屋与弗洛拉汇合的原因。

    而如今， 看重要的线索近在前， 但菲奥娜却半儿都看不懂……这叫菲奥娜心中如何不焦急？

    在菲奥娜的追问， 弗洛拉了嘴角，可能是想要一个笑容，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吗……关于人工智能和关键算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