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生，此时正拿着手机一脸懊悔，估计是忘了照相机竟然开着闪光灯。

    被严琛的神吓到，她忍不住心虚地缩了缩脖：“抱歉，我没恶意，只是随手就——”

    “别拍。”严琛声音冷调。

    女生连忙，正好老板好了她的那份，她赶付了钱，拿着小走得飞快。

    “你说什么？”叶温余刚刚没留神听。

    “没什么。”面对叶温余，严琛眉再次变得倦懒放松：“想问你吃番茄酱还是沙拉酱？”

    叶温余无所谓：“都可以。”

    严琛：“那就两个一起。”

    只是不巧，刚好的只剩一份了，老板装好给他们，还有一份得等重新。

    严琛将随意扣起来的纸盒递给叶温余，叶温余却说：“你先吃吧。”

    这小吃他从前在念中时吃得太多，实在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了。

    腾腾的冒着气，上面撒了松和海苔，淋了泽鲜艳的番茄酱，很容易能勾起人的。

    如果说原本只是为了让叶温余安心些才会提想吃，现在是真的想尝尝这个许多年没有吃的小。

    老板在为新的小填充章鱼块。

    叶温余中的橙味散了，他闻到属于这个小摊的烟火气。

    忽然就觉得两人能从素不相识这么快到一起逛夜市吃小吃的程度，真的很奇妙。

    他这么想着，不禁抬看严琛。

    后者手里那份小已经少了两颗，应该是余光发现他了，偏过跟他对视。

    严琛：“怎么了？”

    叶温余摇摇，忽然视线定在他上，那里还沾着一不明显的番茄酱。

    的温度让比较平时更鲜艳了几分，加上番茄酱的残渍，落在叶温余睛里，哪里都是看不够的看。

    叶温余来回欣赏过一遍才声提醒他。

    “是么。”严琛一手手机一手章鱼小，只能用手背随意一什么都没有的嘴角。

    “不是那里。”叶温余忍不住想给他指位置。

    只是才习惯将手抬起来，严琛已经顺势略低，是以为他要帮忙，也想让他帮忙的意思。

    叶温余一怔住了。

    让他帮他，不就是……

    愿望成真来的太突然。

    这一次他没有被蒙，周围也没有一群人围观，他比上次更加正大光明，真的碰上去了，严琛什么也不会怀疑。

    笨才会拒绝。

    他在严琛沉默的注视默默调整呼，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张又忐忑地靠近。

    指腹肤表层的血似乎也开始悄悄发，他抿了抿，不确定地想，应该是可以控制的吧。

    得控制好力，掉就得上收手，不可以停留太久。

    总之不能让对方起疑心，碰到就是赚到——

    “哎，是不是酱沾脸上了？”

    老板忽然抬看见他们，顺手从底隔板上了两张纸递过去：“来来用纸，黏糊糊的手上也不舒服。”

    叶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