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只记得她对自己笑了一，天那么黑，他怎么看得到她全的表？

    他略显纠结地说：“心应该很好吧。”

    心很好么？柏泽清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一天，她心很好么？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柏泽清和衣躺在冰冷的床上。

    那一天，林颂音来找他的路上在想什么？跟他通电话时让他去接她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她当时已经在他家门外了吗？对他有什么期待？离开的时候，她有没有伤心？

    这些问题，柏泽清很想问一问她。

    但是他今天答应过她。他不该打扰她了。

    闭上睛前，柏泽清知，问题的答案，他再也无从知晓了。

    罗曼克

    2月4日，除夕当天。

    柏泽清慢慢睁开睛，依然疼得厉害。

    等视野逐渐清晰以后，他才发现他并不在自己买的房里，而是父母的房。

    手上挂着吊瓶，柏泽清听到屋外闹的人声。

    柏泽澈时不时过来看一，这时推开门，看到柏泽清半阖着，醒来了又像是没醒。

    “啧啧，我们家的痴醒来了啊。”

    他说完端了一碗白粥来。

    柏父胃不好，医生代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胃，所以家里每天都有准备粥。

    柏泽澈将粥放到床柜上：“不用我喂你吧？”

    柏泽清没有什么反应。

    柏泽澈昨天将父母带回江市，柏应手术还算顺利，但是理来说他还是应该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但是柏应总觉得过年如果一直在医院呆着，太不吉利，所以在得到医生的允许以后，也就回来了，只是年后还得去检查。

    柏泽澈回了江市以后给柏泽清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人。

    一想到他前段时间发疯的状态，柏泽澈不得不找到他家。

    柏泽澈靠密码锁了柏泽清家，就看到他跟死人一样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

    柏泽澈吓了一大，还以为他因为林颂音要跟别人结婚殉自杀了……

    叫了医生来检查才知是过度疲劳再加上衣没有及时换被冻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