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到了理发店，孟槿将自己的诉求告诉理发师，然后就被安排坐在了椅上。

    “肚还疼吗？”孟椿又一次问孟槿。

    他摁快门，把她哭的样定格来，然后往她侧凑了凑，伸手去给她泪，低声哄：“是谁说自己绝对不可能哭鼻的？”

    孟椿就知她剪了发得哭。

    及腰的发一剪到及肩，他怕她会后悔。

    他说着，还用拿着剪刀的手了个剪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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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椿：“……”

    孟槿啜泣了，委屈地说：“我忍不住……我留了好的发呢，一就没了。”

    理发师小哥哥在动剪刀之前，特意又问了孟槿一遍：“小妹妹，你确定要直接将发剪短到肩膀吗？我一剪刀去，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她只有第一天反应烈，第二天症状明显减轻，到了第三天其实就已经基本没什么觉了。

    他心底松了气。

    接来的几天，孟槿的没有再现任何不适。

    这些年她虽然也偶尔去修修发，有时也会稍微地剪短一，但还从来没剪过这么短。

    她穿着睡衣，披散发，步伐缓慢晃悠，整个人透着一懒洋洋的姿态。

    孟槿乌黑的发应声飘落在地。

    泪从她泛红的角落，一颗一颗地顺着脸颊淌。

    熬过大姨妈到访的时期，孟槿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吃过早饭，就立刻拉着孟椿门，让孟椿骑车带她去理发店剪发。

    “到时候我还要带单反去，哥你记得帮我记录我把发剪短的历史时刻。”

    等她楼时，孟椿已经吃完早饭了。

    孟槿摇摇，“几乎不难受了。”

    孟槿像听到了玩笑，话语笃定：“怎么可能！我都多大啦！还哭鼻，绝对不可能的好吗！”

    孟槿不怎么在意：“反正还会嘛，现在剪短也凉快。”

    理发师小哥哥听闻笑了，“刚刚问你是不是真的要剪掉，你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没想到一秒就开始哭了。”

    理发师听到她这句话，一秒都没糊，直接就用剪刀在她的发上开始咔嚓咔嚓。

    她还在想去哪儿了，孟椿就已经起去拿了梳和扎发用的过来。

    他刚放碗筷，就看到孟槿慢吞吞地楼来。

    他手中拿着她给他的单反，时不时地就给她拍一张照片。

    孟槿安心地吃着早饭，同时享受着她哥的梳服务。

    孟椿举起相机，刚想给她拍她的发被剪掉的这个瞬间，结果他就发现孟槿正在盯着镜里的自己哭。

    孟椿说：“你想好就行，到时候别又后悔，难受地哭鼻。”

    自她六岁那年暑假开始，孟椿就时常给孟槿梳发，起初还会被她嫌弃，后来他梳的技术比张姨还好，总会给她扎各漂亮的小辫，的孟槿就格外喜让孟椿给她梳。

    张姨给孟槿端了早饭过来，是粥和饼。

    孟槿抬起一只手来，拍到自己的左肩膀上，“剪到这儿，你觉得怎么样？”

    孟槿从镜里看到理发师手中的剪刀，又想想自己的发，心里忽然涌一不舍。

    他站在她后，开始用梳给她梳，动作轻柔缓慢，先将她的发理顺，再一梳到底。

    孟椿看来了她的犹豫，刚想对她说舍不得剪就不剪了，结果孟槿沉了一气，很视死如归地说：“确定，剪吧。”

    孟槿拉开椅坐，嗓音轻懒散：“还好，不怎么疼了。”

    孟槿一边吃饭一边跟孟椿说：“哥，我想去剪个发，现在太啦，洗好麻烦。”

    “腰和呢？”孟椿继续问。

    孟椿挑眉问：“你舍得？”

    孟椿低声应：“等过了这几天我陪你去，正好就快到生日了，换个发型也不错。”

盥洗室洗漱。

    孟槿在吃饭之前习惯地抬手绑发，结果手都把发抓好了，却在手腕上摸了个空。

    孟椿在旁边的凳上坐着等她。

    那就好。

    孟椿这次没给她什么复杂的发型，就简简单单地绑了个低尾。

    “行。”他稍微拐了尾音，无奈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