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其他的事，他一向没有过多的意见，也不会表达个人的看法。但这件事不同，他不会忍受，也决不会就这么看着她受委屈。

    所以原本心里还因为自己考虑不周正思考着一会儿要怎么同她解释，想着这些微不足的小事，这些儿女私。此刻全都消散了。而后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消化完女人抛给他的全信息，他的绪就发生了大的变化。譬如，一向没有神采的目光忽然凛冽起来，像一把利刃，要穿阻挡在他们之间的所有人。

    真是无心柳柳成荫，女人不过是想抹黑少女在他心里的好形象，告诉他温阮的清纯都是装来的，骨里最是贱。谁知事会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

    “阿猫阿狗。”沉时的吻轻又淡，并不像说给旁人听的，所以还带了几分不屑，“他们也。”话音刚落，他cha的动作相较之前就有了显着的变化，本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暴。

    在温阮来之前，他一直都是这个样的，冷酷无言。他从不对这些人上心，甚至都算不上听话，每次低不过是多方衡量的妥协。既是妥协，就别希望他会给予合，猛虎受困之前尚且还要奋力挣扎几番，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他向来如此，愿意来就来，不愿意就置若罔闻、充耳不闻，就算被迫来了也不给好脸，别说调的话，就是哼一声他都懒得，觉大分况他选择保持沉默。

    如此看来，女人之前说他不上也有可原，毕竟温阮从一开始就很听话，比那些一门心思往陪睡上走的女人们的还要好，而她们训了他这么多年，沉时却依旧是这幅不搭理人的样。索活儿好她们也没话说，所以给不给好脸都随着他去了。

    反观沉时，在他里，除去温阮，在场的这些人全加一块儿都不够他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他不会想不开非得在这些人上找安。这况办事，他只遵守一项原则：只要度达到单次越级时对方能承受的上限，他就立停止，要求换人。

    可是今天。

    沉时翻过对面人的，后的间隙用力打着她的，惹得对方惊叫连连，浪语不断。左耳右耳，他对她们给的回应毫无反应，随意了几回后伸手大力地扯住了女人的发，将她的脑袋拽到自己面前，靠在她的耳边，佯装亲昵地低声询问，“说吧，让我听听他们还了什么好事。”说完的同时，他抬起另一只手住了女人的，用了不少力，致使女人合不上嘴。

    他的语气就和审讯犯人一样，叫人没办法反抗，甚至都不敢辩驳。

    女人知的不多，毕竟不是整件事的参与者，很多都是听途说的。但光是这些耳相传的细枝末节，就足够惹怒他了。他得说什么。他已经沉默了十几年。于是他附在女人颈边笑着说，“想好自己的场是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