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题会了吗？”

    童眠咬着笔，摇，“我还是没听懂。”

    “没关系，这题目难度偏，一般是作为压轴题现的，不会也很正常。”

    “嗯嗯，既然你都这么说，我就放心啦。”

    不错，一顿像打了一个太极拳，畅且自然。

    童眠偷看湛从远的脸，虽然看上去不动如山，但应该还是……有开心的……吧？

    湛从远面如常，抬眸看她，“怎么了？”

    “不不不，没事。”

    教室门一个女同学兴奋地叫她：“童眠，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

    童眠抬，透过窗看见穿着红球衣的柯顺站在走廊上。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全班都知了她有个一起上学的竹，即使她已经在背后一再澄清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依旧不妨碍他们一一个“男朋友”叫得起劲。

    童眠不敢当着柯顺的面反驳，只能回她：“知了，上就好。”

    她在收拾文的时候，听到湛从远的声音。

    “……男朋友？”

    听上去声音有哑。

    童眠小声解释：“他们传的啦，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样。”

    “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她小幅度地朝他挥手，然后跑向站在教室外的柯顺，“不好意思，今天作业有多，收拾得稍微慢了一。”

    “没事，我也没有等很久。”

    “那就好。”童眠拉起他的袖，“我们快走吧，今天中午吃得有少，我饿了。”

    他笑意不变，轻轻地扯开她的手，“我刚训练过，了很多汗。”

    语气平淡，看似是站在她的立场上着想，其实是在试探。

    果然察觉到了。

    不过也没关系，卖个萌唬过去就好了。他一直很吃这一。

    童眠从善如地贴上去，“没事，我不嫌弃。”

    柯顺果然上钩，笑她：“三句离不开吃的。”

    童眠更来劲了，“说明我正在嘛。”

    柯顺变态归变态，本还是很小孩天的，就这么被她绕着话题聊了一路，也没有任何不虞的表，由着她牵着鼻走。

    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