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眠一个上午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一直到中午被陈楚拉起来吃午饭才终于清醒。

    她刚睡醒，没什么，吃了两之后就饱了，于是撑着脑袋看对面的陈楚吃饭。

    陈楚问：“你就不吃了吗？”

    童眠，“嗯，没胃。”

    陈楚也不勉她，低继续吃饭，过了一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她：“我已经跟班请好假了，待会我们要去小剧场帮忙搬，你带工作牌了吗？”

    童眠这才想起来这茬，“啊，我放在教室里的，忘拿了。”

    “没事，现在还有时间，你回去去吧，我在堂这儿等你。”

    “好，我尽量快。”

    童眠一路小跑到教室，气息有些不稳，双手撑着膝盖平复呼。

    “童眠，你怎么……回来了。”

    童眠抬，看见杜序坐在座位上，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面包，神微妙地看着她。

    她环顾了教室一圈，发现这个人都走完了，刚好只有回来取工作牌的她，和窝在教室啃面包的杜序两个人。

    ……还是没躲过，不过早晚都要面对的。

    童眠调整好表，若无其事地走到座位上从书包里取工作牌，“回来拿工作牌，我午休要去小剧场帮忙。”

    杜序着手中的面包，神上飘忽地看着她，咬着，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童眠放慢了脚步，看就要往教室外的方向走去。

    杜序突然说：“那个，昨天，你还好吗？”

    她脚步顿了顿，慢慢转过，脸不太好，“我好的，他没有对我什么。”

    杜序张了张，原本想要质问她的话一就说不了，哽在咙里，他的心里涌上了愧疚，“昨天没有顾忌到你，擅自就跑了，真的不好意思。”

    童眠摇，“没关系的，我理解你。在那场合，这举动是人之常，你留来事只会更糟。”

    杜序的愧疚更甚，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他确实没有考虑到她的安危自己一个人跑了，更让他不好意思的是，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同样的选择，毕竟他实在不想面对那个恶。

    “所以，你能方便透一，你和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纠纷吗？如果可以的话，是可以上报到派所的。”

    杜序叹了气，“那家伙就是个疯，我好心想要帮他，他却不领，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上。不过还是不要报警了，念在这么多年的兄弟上，还是放他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