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错哪了？”

    他实在是不知自己哪里错了，不就是想要她的吗，为什么反而还会被她推远。不就是挑衅了那个学吗，明明是他受了委屈，为什么还会被惩罚。

    施以岸走后，童眠立收回脸上的笑容，双手环，右手指尖在左臂上有规律地拍打着。

    他将搁在童眠的手臂上，轻轻地蹭，“学，你生气了吗？”

    她没对面哼哼唧唧解释的封辞逆，把刚刚被甩到餐桌角落，正在边缘摇摇坠的菜单拉回来，随意翻开一页，“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吃，有什么推荐吗？”

    封辞逆似乎意识到她生气了，原本在心里灼烧的怒火一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不知自己哪里错的不安。

    封辞逆小声泣，伸手指一一地列举自己的“罪状”：“不该没礼貌，不该说那个人的坏话，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

    童眠挣扎无果，回：“不是同学，是一个认识的学，施以岸。”

    他眶里盈起泪，“我知错了……”

    童眠又踹了一脚差扑上来的封辞逆，警告地瞪了他一，然后笑着将菜单递回到施以岸手上，“那就这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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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我理解你对我有好，所以想要极速得到我的认可，但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星期，我对你完全不了解，也没有义务为了你去得罪其他朋友。但是，你要知，有了像你这么乖的小狗，我怎么会看得上其他人呢？”

    童眠试着推了一，发现推不动，作罢，冷着脸没吭声。

    童眠转看他，看他汪汪的睛，那里面清澈、纯真，盛满少年人的意。

    封辞逆起，从对面挤到跟她一排的沙发上，撒地往她上靠，“刚刚那个学了好多，是想让我们帮他照顾生意吗？”

    童眠用手指临摹着他的廓，从额到嘴角慢慢移，最后用大拇指指腹了他的嘴角，“但前提是，你要足够乖，不要涉我的正常人际关系，好吗？”

    原本堆砌在心中的妒忌、怨愤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恶毒、诅咒的话语扼在咙里。

    “啊，原来是学啊，你好，学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封辞逆挠了一童眠的手心，慢慢收回手，“不过学很缺钱吗，刚满16岁就迫不及待地要来打工？”

    “这些都是次要的。”童眠打断他的话，拨开他额前的刘海，让那双睛完全展来，“你知你主要错在哪了吗？”

    封辞逆艰难地咽，睛一眨也不眨，“……好。”

    说完，她扭转向施以岸，说：“这是封辞逆，前几天参加后勤认识的学弟。”

    嫉妒……

    施以岸踱步靠近，明明还离了些距离，上半却几乎要把她圈在怀里，右手拿起铅笔在菜单上圈圈画画，“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可以。”

    封辞逆攥她的衣服，再松开手时，条纹上衣已经被他得皱。

    封辞逆呆呆地看着她，摇，“不知。”

，轻笑了一声，“学不舒服吗？手好冷呢。”

    童眠在面踹他一脚，“你自己不也是天天打工，好意思说人家。”

    童眠望向窗外的人群，没说话。

    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