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肯定还有人来搭讪我，哈哈哈！这里帅哥好多喔……”

    “好啊，就坐着，看谁来找你。”

    “江老师你不吃醋吗？你吃个醋嘛。”

    “我为什么要吃醋？”江潜从容不迫地教育她，“等会儿没人来你就死心了。”

    “不可能！我这么有魅力……”

    江潜往威士忌里加了几块冰，喝了一，瞎说：“那法国佬品味与众不同，所以才喜你这款，西方人都喜金·卡珊那样的。”

    余小鱼受到了伤害，摇，“不可能不可能！”

    江潜就陪她坐着，她手里端着空杯，像个守株待兔的小农夫，守着他这树桩傻乎乎地等猎往上撞。

    半小时过去，没有一个人来。

    吧台的调酒师看到她，觉得这小姑娘都喝懵了，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睛，不知自己坐在哪儿，还总冲他甜甜地笑，好像他敢拎着几瓶酒去她男朋友那里找茬似的。

    ……他又不想死。

    调酒师见的客人多了，世界各国的都有，第一次看见这么有气势的东亚男人。酒吧里空调开得很低，他穿着纯黑的丝质袖衬衫，也是一条纯黑的廓尔格，颈上的银链条让他的气质巧妙地了这里的夜生活。

    他给那小姑娘披上自己的外，从脖到膝盖都遮了起来，戒指的左手环住她的腰，一个占有的姿势。那双黑眸冷淡地俯视着面前经过的人，右手微微摇晃着加冰的威士忌，价格不菲的铂金表在腕上反银光。

    冰块碰撞杯，发响尾蛇般咔哒咔哒的轻响。

    无人敢上前搭讪。

    调酒师对她了个型，耸耸肩，可惜用的是西班牙语。

    余小鱼的笑容垮来。

    “我觉得这个大叔对我有意思，”她扭认真地对江潜说，“可是他好秃啊。”

    “还等不等了？”他把酒喝完。

    她觉得自己等了很时间，都有想上厕所了，心灰意冷地：“那就回家吧，这家的人都没品味，次我换一家。”

    “好啊，我陪你去。”

    “我成年了，带着护照一个人去就行。我觉得可能是你坐在这里，看起来很凶的样，他们都不敢过来。”

    江潜弹了她的脑门，“酒醒了？”

    余小鱼很疑惑：“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

    她低看了手机时间，“才十一，我们上哪儿吃午饭？”

    “……”

    “哎呀！有好多人赞我，开心。”她开微信弹窗，朋友圈积了一百多个赞，还有十几条评论。

    看到一条有震惊，是程尧金问她什么时候来阿廷了。

    程尧金可是从来不给人赞评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