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要说错话，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黎总您放心。”

    “等让颜悦来我办公室。”

    半小时后，颜悦低着乖乖巧巧地来了。

    黎珠换了衣服，准备去，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这个新片你周五去试镜。”

    颜悦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是关于乡村扶贫的一个电视剧，主题符合现在，制片人找的角都是前辈，只要拍来就有碑。男女主要新人，哭戏很多，我认为女主角适合你，你把剧本拿回去读。”

    颜悦拿起文件，草草翻了几页，目瞪呆，“黎总，您这不是折煞我吗，我跟这些老师搭戏，还当主角，这不得被骂死？咱们公司不能光靠黑粉挣量钱啊。”

    “十天，增重到一百斤以上。”

    颜悦表面犹豫：“这……”

    黎珠继续：“组后也要保持这个重。”

    “我演！我演！”颜悦激动地翻到策划那页，声音又弱来，“呃……这女主角名字怎么念？”

    黎珠不耐烦：“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这愚蠢的问题，既然接了试镜，那就回去自己琢磨，又不是小学生，事事都要我教你！”

    “是，您说的对。”颜悦殷勤地给她开门，“黎总，明天发布会您来吧？”

    “来不了，你好好回答记者问题。”

    颜悦看着她踩着跟鞋离去的背影，顿觉压力山大，望向手中的文件夹，喃喃：“不了，能吃几天是几天……”

    黎珠了博雅传媒，去了东五环外的经济开发区。

    这片地聚集的互联网企业如今门冷落，有几家已经倒闭了。她国前，探骊网的办公楼还在正常运作，不过两个多月，楼前的大字标就不见了，院门敞开，楼门闭，无人修剪的香樟树在转的天气里了新芽。

    路的企宣上，“探骊网”三个字被业手动涂掉，与之相反的方向，“海珠网”的标志仍然存在。

    车开到这家公司后门。

    黎珠着墨镜车，陈五迎上来，给她打着遮伞，递上矿泉，抹去上的汗，“b，十分钟前他们走了。”

    “查到什么没？”

    “带走了一些客的资料。”

    “之前银保监的人查探骊网，也没带走资料。”黎珠不满，“我不是让你把客文件都锁起来了吗？调查员问起就说全是电版，给他们看准备好的那份。”

    “他们说文件太多了，要搬回去看，外面的盘不能到办公室电脑上，只能看纸质版。”

    “赵柏盛呢？”

    “在上面。”

    “没用的东西。”黎珠低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