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疼痛，清凉的觉更为烈，赫连晞不知是药膏的作用，还是薛易指节的温度，只微启朱：“嗯，不疼，可以再往一。”

    说着，赫连晞将衣服褪到了肩膀面，只见左肩的牙印迭在了一起，右肩则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都是惨不忍睹的样。

    看到这些，薛易不敢有别的绮思，灵活的手指也变得笨拙了起来，一两地轻着，仿佛碰一都是对公主极大的亵渎。

    “怎么不抹药了？”赫连晞又拢了拢发，转去看薛易，“不好看了，是吗？”

    “不，不是的，公主！”薛易不敢去看她的睛，躲闪：“小人怕控制不了力，再伤了公主！”

    “嘶…不涂药我可才疼。”赫连晞一边说话，一边轻抚摸过自己的肩膀。

    “好！”薛易伸叁个手指，从罐里匀了一大块膏药，细细抹在赫连晞的肩膀上，从他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她凹凸起伏的锁骨，是他手力重了吗？

    思及此，薛易加快了速度，又去抹另一个肩膀，

    这回他看到的是不同的景致，公主的雪白脯上缀有异常的红，而方便是衣服遮盖住的隆起了。

    再往就是了，光是翻开衣领已经不能够到，薛易不忍窥视薄衫的光，搁罐跪地：“小人无意冒犯公主贵，还望公主饶恕！”

    赫连晞也知薛易的难，咬着又问他：“那快你告诉我，白瓷罐里的药膏，是什么用的？”

    “回公主，这白罐里，装的是涂在合之的药膏，贵人们弱，破痛便要涂这个……”一气吐个明白，薛易总算舒坦了。

    “什么，什么？那里也能涂膏药？”赫连晞小腹一，没料到那里也能涂上膏药，从没人教导自己男女之事，她对这方面完全是知之甚少的。

    “是，公主，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薛易也是懂一些察言观的，赫连晞这个表，一定是不想有他人在旁，于是识趣地告了退。

    赫连晞整理好衣襟，又叫住薛易：“等等，薛易。”

    “公主？”薛易稍有迟滞。

    “我可以相信你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极为难得的，赫连晞如此发问，自然对任何回答也是将信将疑。

    “公主，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若您不信，此刻即指着灯火发誓，若对公主有半句欺瞒，定教我生生落十八层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薛易的誓言是极恶的，笃信佛教的他，这是为赫连晞掐断了自己的后路。

    赫连晞了，心里有了成算，话却没说得太满，“好，我且信你一回。”

    前这人究竟值不值得相信，她还需要再试在看，兄弟妹都不在，赫连晞不敢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抱有完全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