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晚收回脚，将桌上的文收回书包，站起来居临地看着他，“当狗可不是像今晚这么简单的……不过，看在你这么卖力表现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将绳索放到两人之间，再次看向她。

    林狗还真是放不开，关上门玩就算了，还只脱上衣，啧啧

    沉晚给与的回应是，尾卷起绳索，将它掷得更远。

    绳索再次被叼回，双臂撑在膝盖两侧模仿着狗的坐姿，林的镜因为疯跑有些歪，他温顺地盯着她，朝她“汪”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着她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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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炽灯照得他面如新雪，因为奔跑变得凌的墨发粘在汗的额，意顺着他鬓角蜿蜒到脖颈，从颈蔓延到的红随着他急剧的起伏在银链的光芒中变得越发扎。

    林急急停动作，调转方向时一直没有推上去的镜就这么落来，被他自己一脚踩碎了。

    沉晚看着他因为到镜片碎片上而渗鲜血的手，猜想着那些碎片此时此刻嵌在他掌心会有多痛，目光往上，看到他那张仍旧和过往一样波澜不惊的脸时，恶劣地抬脚，踩在了他正在血的左手上。

    林面上没有任何不耐，几乎是在她扔的瞬间就扭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他的肩膀明显僵了一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沉晚这回是真笑了，既然是他死缠烂打地要玩，她也不介意不费力地陪他好好玩一玩。

    沉晚作他两次发现没效果后，果断在次丢后又用尾勾回，甩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笑对上他的，手指解开的纽扣，“首先，让我来确定一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来当我的，、便、。”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丝毫没有要停或是要发怒的意思，他像是看不到那绳索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般，照旧用嘴叼着送到了沉晚脚边。

    接来的半个小时里，她当真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极其耐心的主人，一次次地卷起那沾了灰尘变得越来越脏的绳索，或真或假地投掷去，林上过一回当后就学聪明了，不再第一时间去追，而是确信那绳索当真被丢去后才行动。

    沉晚碾着脚的手掌，力之大几乎可以受到扎在他掌心的碎片和地面之间的力。

    林燥发白的嘴微微抿着，那双墨黑漂亮的眸里因为痛楚泛起涟漪般的轻颤，但他的表依旧平静而温顺，专注地看着她，像是一条再忠心不过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