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易品、计划杀人，甚至蛊惑人类世界那些走投无路的亡命徒为它们所用，对抗非自然局的追踪和调查。你在44车厢上遇到的那个叫李建的男人，就是异端蛊惑的‘棋’。当然我们怀疑，这个论坛里，肯定还有除了‘棋’外的其他人类。”

    叶笙哪怕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件事时，还是觉得荒谬。

    荒谬之在于，一个属于异端的帝国居然是以‘论坛’的形式存在。

    叶笙：“你们去里面看过吗？”

    程则抿摇：“只去过两次，还都是同一位s级执行官去的。”

    “第一次去，我们正式得知这个论坛的全貌，它有七个版块，每个版块都有位版主。我刚刚跟你说的故事大王，就是第七版块的版主。第七版块的所有异端，都有一个共同属，就是发生在‘人’上。无论是尸匠，鬼孩，还是畸胎，都是在人类都市里和人有关的事。它像是一个都市怪诞的起源地，你在电台广播里听到所有鬼故事，或许在这里都能找到对应。”

    “至于第二次去，就是今天，图灵在里面……看到了这个视频。”

    后面的话程则没说。

    这次的潜过于轻松，就连图灵都觉得诧异。

    他说很古怪——像是这个帝国主动向他展开，就是要让他看到这一幕。

    “如果能攻克这个论坛，我们就不会在和异端的对抗中一直于被动位置了。”

    叶笙：“……”

    事关自己的安危，叶笙没忍住：“你们就没想过冒充李建这类的亡命徒，潜里面调查吗？”

    程则摇：“论坛对份信息的审非常严格，你要付很大的代价，得到版主的认可，才能去里面。”

    叶笙：“伪装份也不可以？”

    程则：“不可以。”

    叶笙：“……现在怪的科技也那么发达了？”

    程则却是一被他逗笑了，刚好车停在十字路，在等红绿灯。

    “叶笙，你要是知第四版块的版主是谁，你就不会问这句话了。它们的科技当然发达了，它们甚至就是科技本。”程则神复杂，轻轻开说：“第四版块的版主，是eniac。”

    叶笙：“……”

    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