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吗？”

    叶笙皱眉：“嗯？”

    宁微尘走过来，笑着说：“你有过于习惯命令我了。”

    叶笙：“……”真要说起来，他都没意识到过什么叫态度。

    宁微尘一个讨巧的笑来：“不过我很听哥哥的话，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叶笙拆穿他：“谢谢你在里面帮我解围，不过现在已经没人了，别演了。”

    宁微尘遗憾说：“好吧。你想问什么？”

    叶笙说：“你以前认识我？”

    宁微尘：“认识。”

    叶笙漠然：“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宁微尘说：“你想我从哪方面回答。”

    叶笙：“相，格，份，好。”

    宁微尘一笑声，他神肆意地在叶笙上转一会儿，缓缓开说：“你的相格就和现在一模一样，至于份和好，我忘了。”

    叶笙：“忘了？！”

    宁微尘：“对，都说是梦里的事了，记不清不是很正常吗？”

    叶笙狐疑：“真的是梦？”

    宁微尘失笑：“好矛盾啊哥哥。说我梦的是你，怀疑是不是梦的也是你。”他笑：“怎么，你现在又希望这不是梦了。”

    叶笙并没有理会他的调戏，语气冷静严肃：“宁微尘，关于我以前的事，你记得多少。”

    宁微尘察觉到他的认真，漫不经心笑笑，说：“不多。”

    叶笙皱起眉来。

    宁微尘叹息：“我在列车上看你一就对你一钟，然后了一堆违背我本的事：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柜，被我父亲责骂，现在又要为了你重回校园。”

    宁微尘语气莫名说：“如果我真有我们过往的明确记忆，估计要疯了吧。”

    叶笙：“那你记得什么？”

    宁微尘了牙齿：“嗯，记得我们在一起过，然后你抛弃了我。”

    “……”叶笙扯了嘴角，继续问：“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不信是在五岁。或许是在他“新生”之前。

    宁微尘见他对这个话题那么有兴趣，反而自己没什么兴趣了。

    山旁边开满了白的绣球。

    宁微尘的视线被盛夏的光影纠缠撕扯，沉默很久说。

    “叶笙，你从我这里得不到答案的。”

    叶笙不说话。

    宁微尘轻笑一声，轻描淡写说：“因为我不想去回忆，。”

    宁微尘：“我的私人医生告诉我，那些困扰我的都是假的、都是噩梦。我经历过三次绪清理，记不起任何细节。他们说植异端后，人类或多或少会现一些异常，我的病状应该是神致幻。”

    “别问了宝贝。”他淡淡说：“现在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