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我看你需要补脑的。”

    众人：“……”

    叶笙的直播间并没有被关闭，但是被全员禁言了。第一军校的人和kg工会的人一起发呆，一起沉默。

    宁微尘低看着碗里的红脑，默了半天轻叹一声。叶笙给他夹的，再不喜也拿起筷来，慢慢往嘴里。

    kg工会的人对视一。

    大家都选择埋吃饭。

    吃饭吃到一半，忽然响起了大的敲锣声。

    唢呐震天。鞭炮声噼里啪啦，一阵烟雾红纸里。新娘又在喜婆的搀扶，步步生莲走了过来。

    苗岩看到这一幕，把自己昨天得到的消息，说了来：“昨天是【相看】，今天是【请期】。”

    苗岩说：“夜哭古村的婚俗和华国传统的不同，华国传统的六礼顺序是相看、问名、纳吉、回礼、请期、迎亲。但在夜哭古村，因为是近亲结婚还是冥婚，所以略去了很多步骤。只需要，相看，请期，再问名，就可以让新郎上门迎亲了。昨天是【相看】，今天是【请期】，新郎择定结婚的佳期。”

    王透说：“新郎一个死人了还请什么期啊？不都确定了婚礼日期吗？装模作样。”

    苗岩：“你不懂，这是孟家祖训。”

    【相看】是新娘在族带领，行观落，地府见哥哥。

    而【请期】，众人就看到族居然拿了一块被红盖盖住的灵牌来，估计就是死去的新郎灵牌。

    他手握铃杖，站在前方。

    几个村民披麻孝，端着盆。一人先在地上洒上了薄薄的一层土，后面的人拿草叶洒覆在黄土上。草叶看起来都是临时摘来的，翠绿，都是野外常见的植。葛藤，牡荆，白蔹，酸枣枝。

    用植覆盖黄土后。

    新娘施施然地跪在了上面。这里面不少植带着刺，可她像是觉不到疼痛一样，腰肢。新娘脸颊红扑扑的，里满是新妇的期冀。

    锣鼓唢呐声又震耳聋响了起来，旁边喜婆拿着喜帕呜呜咽咽哭。鞭炮声噼里啪啦响、烟尘四起，红的碎纸漫天飞扬。

    这座形状诡艳的红楼正中央，新娘弯，虔诚地对着灵牌磕。

    她起、弯腰，叩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

    慢慢地，喧哗声褪去，族起了浑浊哀婉的埙。

    埙声凄婉动人。

    旁边几位老妇人一边抹泪，一边唱了起来。

    她们的调又轻又诡异，语言不像是普通话，也不像是夜哭古村的方言，声音低低，唱了首奇异的歌谣。

    起先听不明白，只觉得她们唱的非常哀伤。

    后面千秋屏息凝神，终于听明白了一句歌词，她喃喃。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

    她皱着眉，又念了一句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