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博在她旁边，专心致志用她脏兮兮的发编辫。

    所有人把目光看向没说话的宁微尘。

    叶笙也转过，看他，促他发言。

    他们从第一军校来，没有换衣服。

    银外，白衬衫，黑的衬得笔直修。宁微尘坐在火堆边，也有在上社会觥筹错的错觉。“你想我说什么？”收到叶笙的视线，他微微一笑，真诚地问。

    叶笙想让他说正事，但是想到宁微尘博馆好像是真的只想和他调。又一脸黑线的决定把他当个瓶算了。叶笙：“算了，你闭嘴，给我当一路哑。”怪诞都市里他受的屈辱，让宁微尘在信仰博馆还回来。

    宁微尘笑了声：“算了，那可不行。”

    其余人：“……”你们这是在谈说吗？你们在信仰博馆谈说？！

    “呵呵。”洛兴言早就习惯了。

    宁微尘收到所有人的视线，不慌不忙，他抬，面向众人，莞尔一笑：“为什么你们都在讨论第一展厅，没人在意‘步永恒’四个字吗？”

    “这是活动主题，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谈论的，是怎么步永恒。”

    众人愣住了。

    洛兴言眸沉思。他自觉成为领队，第一时间是去和罗衡商量：“你以前有接到过关于永恒的话题吗。”

    罗衡：“人的永恒有两，上的生不老和灵魂上的不死不灭。”

    洛兴言：“这里是信仰博馆，它要的就是灵魂吧。”

    萨蒙德皱眉：“难信仰博馆想让我们把灵魂献祭给它？”

    罗衡摇：“不，活动的目的是让我们灵魂得到永生。”

    林奈终于说话了，她嗓音沙哑，提醒众人：“诸位，我们要杀的不是第一展厅的异端，而是博馆的终极异端。”

    对，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彻底摧毁这里。

    罗衡目光若有所思，看了山外的雨，又看了那座祭坛，冷漠开说：“我大概知这个活动的意图了。我们只有步永恒，才能在永恒的世界里，看到最的‘神’。”

    洛兴言：“靠……所以我们不是来弑神的，而是来拜神的？”

    罗衡视线落到叶笙和宁微尘上，开：“你们觉得呢？”

    叶笙还在摸自己的腕骨，没理他。他低，神异常冷漠，火光都不了他的眉。

    ……摸不到，他摸不到那条线。

    宁微尘轻描淡写敷衍说：“或许吧。人可以在信仰中得到永生。”他重在叶笙上，手指覆上去，抓住叶笙手腕，皱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