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都放光，脑转了过来。

    ——对啊，这被族人拉去祭祀的少女，在危难中有人愿意对她施以援手，她肯定会对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如果获得关键消息，他们在瑟西面前表现一也是好的。

    范峙见状，上可怜兮兮，怂恿：“我在祭坛受了伤，今晚就辛苦你们先去探探路了。”

    “今晚？”一人看着范峙：“易鸿之都说了，晚上不要去。”

    范峙被拆穿意图，咬牙不再说话。

    最后他们约定，明天天一亮，就去草屋找那个被关起来的少女。

    这一晚，叶笙在等神明来觅。

    “皇后工会在祭坛死的那些人脏能用吗？”

    宁微尘摇：“他们惹怒了神明，官都化成了血。”

    叶笙转换话题说：“你猜今晚神会选谁？”

    宁微尘笑：“当然是选冒犯它的人。”

    范峙睡得迷迷糊糊，被同伴的声音喊醒。“走了，我们去找那个被关起的少女。”范峙烦得要死，他睁开睛看到外面天确实亮了，才不不愿从草坪上来。

    同伴们脸上神张，不断讨论着这件事的可行。范峙翻个白，他借由伤之名，刻意走的很慢，因为他不想第一个去和祭品打的人。

    黎河村早上雾气很重，白茫茫的，可见度很低。范峙走在最后面，他睡惺忪，抬只能看到黎河族的那座祭坛，矗立在你一抬就能看得到的地方。他走啊走，突然发现同伴的声音都没了。原本明亮的天空慢慢暗了来，范峙再神经，也发现了不对劲。他迎面撞上一堵墙，烈的血腥味呛得他泪来。石上是依照《山海经》画的四神，于是现在他面前的“神”，也是鸟人面的。

    不过和《山海经》里赐福掌草木生芽的神不同。这黎河族祭祀的邪神，鸟臃，羽上沾满了血。一颗大的人扭曲地探来，朝他咧嘴一笑，牙齿参差龅开，里渗着血。

    旁边两条蛇，缠住了范峙的。

    “不……”范峙眦目裂，却很快被利爪抛开肚，取脾脏，再也说不一句话来。

    这一晚，所有阶异能者都清醒地旁观神。在理清楚信仰博馆的方向后，没人会在第一展厅违背神谕的事。

    就在这时，叶笙觉自己的手腕一凉。

    他低，发现那个消失的红终于又现了。

    而且往右延伸，延伸了一条极短的红线。

    其实从他穿上祭服开始，他就觉得，那个红线隐隐有冒的架势。

    第一天晚上死了四个人。因为神夏神秋神冬神都没有得到祭拜，全来觅了。那些人的尸，有的被挂在树上，有的横在路上，有的丢在房，有的直接死房间里。

    所以另外五人起床后，还以为范峙是去上厕所了。时间迫，他们不打算等，五人直接发去找那个少女。茅草房里，少女被一绳捆住两只脚，她常年劳作，肤幽黑，指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