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个文明都在讲故事，但总有一个最先讲故事的人，或者说宣传故事的人。上帝是被君士坦丁广而告之的，礼教是‘独尊儒术’后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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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衡：“这本就是我的任务，总局非要把你安排过来而已。”

    “对，只是预。”罗衡，确实把目光看向洛兴言，说：“洛兴言，你现在异能还没有被压制。走，你还拥有中途离场的权力。”

    易鸿之完全懵了，不知罗衡说那么多，为什么突然给一个死局的解释。

    罗衡从昨天摸这是枚钥匙后，就已经警觉起来。叶笙没想到罗衡的反应那么迅速，不过【无神论者】专攻第六版块，反应迅速也正常。

    “不可否认，有一些故事造就了灿烂的人类文明。但我们从远古的采集时代走来，经历上万年的岁月，并不是为了失去自由。”

    洛兴言诧异说：“你们难在信仰博馆不是约会？”

    叶笙：“…………”

    罗衡指腹摸上腕上的“血线”，那把最后的钥匙，语气很轻也很冷。

    洛兴言翻白，说：“回总局当逃兵吗？我之前在怪诞都市的第三天就没想过我会活着去，信仰博馆不过是再验一次赌命的觉罢了。”

    “无论如何，先让最后一扇门来吧。”

    叶笙冷漠开：“还没到最后，没必要心急。”

    叶笙垂睫。

    “【战争博馆】的最后一个展厅，是冬天的苏联。第聂伯河为大雪冰封，但我却在里面找到了一捧火。或许人类的任何一制度发展到极致都会走向灭亡，所以那么多人向往机械飞升。可是无论如何，我想人类最崇的信仰，应该……”罗衡轻声说：“只会是人类。”

    洛兴言淡金的竖瞳冷冷回望他，说：“那你呢？”

    “所以，我想说，信仰博馆无解。”

为背景，门票是一张犹太人的份证，我从柏林开始逃亡。”

    “人类永远在编故事，如果故事是为了让大家团结到一起还好。但更多时候，编的故事，不是为了压迫、就是为了侵略。”

    罗衡：“我见过柏林玻璃破碎的晶之夜，也见过华沙起义军的负隅顽抗。战火让无数人离散死别。从黎到莫斯科，硝烟弥漫，我在路上遇到了很多人。我甚至还捡到过一封未能寄去的德国士兵的家书。他在信中写，‘我早已不相信他们所说的，那些所谓的为德意志而战斗的谎话。’”

    “人类犯的无数暴行，都打着宗教和族的旗号。他们相信着族有优劣，杀戮天经地义；相信着神会证明他们的正义。在这样惨无人的暴行里，诞生了一个又一个异端，它们远比由望诞生的异端要凶残诡异。”

    瑟西本不想接受这一，重重把手拍在桌上，咬牙：“够了！这只是你的预而已！”

    “为人，把信仰寄托在‘神’上。就要随时好，神需要你把命也奉上的准备。”

    他说完，目光看向叶笙和宁微尘，甚至还有心回忆往事，说：“太太妃，没想到，我们又到了赌命的时候。”

    瑟西越听脸越苍白，：“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宁微尘优雅地放刀叉，朝他们一个微笑，嗓音凉薄至极：“两位，如果不是你们非自然局事多。我和我的未婚妻，现在应该在第一军校约会，而不是在这里玩命。”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他最初的信仰是什么。可后面我又觉得，或许他一开始什么都没想，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其中，被浪推着前行罢了。”

    罗衡：“我的异能被压了三分之二。虽然我之前说过，第四展厅的异端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但我有预，我们拿着枷锁成的钥匙，永远走不到那扇门面前。”

    罗衡说：“之前太说的那句话，我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