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时候周宁合心血来要包饺，家里阿姨放假回家了，她边拉着周宁宇把厨房搞得脏得不能，得不能脚。倒是歪歪扭扭包了几个，她拍好照发了朋友圈就回客厅看电影去了，把烂摊全扔给了周宁宇。和她待在一起周宁宇总是认命地叹气，他把剩的饺都包好了，又把厨房收拾好。这样一居然天都黑了。他来的时候周宁合穿着棉质的居家服窝在沙发里睡得正香，他拨拨她散的发，小心翼翼地把平板上的电影关了，拿了张摊把她裹地严严实实。看着她的睡颜他突然很想把她拥在怀里，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怕吵醒她。

    她醒的时候正好远在英国的母亲打来了视频通话，她急急忙忙地跑去洗漱，怨周宁宇怎么不早叫醒她，周宁宇一个无奈的表。那边的林怡华笑了来，“你们兄妹的还是那么好。”

    周宁宇随意地，不再说话。林怡华有尴尬地整理了一自己的发，“这么多年，照顾宁合，很辛苦吧。”

    “没什么辛苦的，我也没照顾她什么，毕竟同龄。”

    “你是个好哥哥。”

    “我算哪门的好哥哥。”周宁宇及其讽刺地自嘲。

    周宁合很快洗漱好了，坐在电脑面前开心地喊妈妈。“你们在讲什么？妈妈，哥哥是不是在讲我的坏话！”

    “没有，你哥哥夸你很乖。”

    “我才不信呢！”

    “宁合，你在国艺考应该是完了吧。”

    “嗯嗯！”

    “艺考发挥地怎么样呢？”

    “就正常平吧，妈妈你工作累不累啊？”

    “还行，对了，我不是给你寄了一件礼服艺考的时候穿吗？现在能不能穿给妈妈看一呢？”

    “好呀！”周宁合兴采烈地去房间里换衣服，周宁宇与林怡华的对话又尴尬起来。正好这时候双胞胎的父亲周仁珏也加了视频聊天，他带着还穿着白大褂，显然现在还在待在实验室。林怡华是国外一家知名药企的，常年定居欧洲，而周仁珏是一名生学教授，在国加州一所大学任教，两人自离婚后便再没什么联系。

    林怡华和周仁珏是没什么好说的，周仁珏却问了她一句还好吗？

    她勉了，又开问周宁宇：“上次宁合发邮件说你要保送清华了？”

    周宁宇了：“说是这样说的，通知还没来。”

    “又想国念书么？想读什么专业呢？英国这边金都不错的，你要是……”

    “孩这么大了，他是个有主意的人，学校和专业的事，你让他自己定吧。况且清华是个好学校，等本科念完了再去留学也不迟啊。”周父打断她，她想孩到这么大，自己也没过，确实没什么资格在这些事上指手画脚，她：“你决定就好。”

    “我没有国的打算……”

    “若是在选专业方面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说。”周父认真地看着周宁宇，周宁宇对他了。

    正好周宁合穿着那件定礼服来了，她把发拨到一边，叫周宁宇帮她把拉链拉上去。周宁宇自然地搂着他的腰，帮她把拉链提了上去。如果是正常的中国父母，无论如何也觉得这些举动在兄妹之间有过，但是林怡华和周仁珏常年定居在开放的国外，一时间并没有觉得不妥，他们还很欣这对双胞胎在自己的疏忽也成得很好。

    周宁合离镜远些，叫父母可以看到她的全。

    林怡华说：“那时候看到这件裙就知你穿肯定适合。”

    “谢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