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塔？”

    “舍利塔？”老鬼的睛一直瞄着两边的赌台, 中迸发着切，回答楼孝珩的问题的时候就有些漫不经心，再加上是这样莫名的问题——“舍利塔一般不都是和房差不多？怎么会放在地里？”

    楼孝珩只听颜堇昀描述过, 自己也没见过那东西, 只好试图说明, “也可能是小型的舍利塔……迷你的？”

    老鬼还指望着楼孝珩去之后给他烧纸钱, 让他能一掷千金展现自己的豪赌风范呢, 自然不好太不把楼孝珩的问题当一回事, 他皱着眉、望着天呆愣了半晌，才犹豫着问，“是不是透明的——的和大葫芦似的？”

    楼孝珩看了颜堇昀一，后者的注意力不巧也正放在赌台上，受到楼孝珩的视线，才猛地回过神来，她不太愿意直接和老鬼对话——总觉得有些颠覆自己的三观，只轻声对楼孝珩说：“可以说是透明的吧，不过的样我也没看得太清，当时光顾着抬看匾了。”

    虽然不十分拿得准，但是好歹也算是一条线索——这不空禅院虽然诡异古怪，但是楼孝珩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是来找观音土的，可不是为了驱鬼来的。

    楼孝珩清了清咙，拉回老鬼的注意力，才带肃着声音说：“听你的描述，应该就是我问的那样东西。听你的意思，是知这东西在哪儿？”

    老鬼瞄了一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才凑近楼孝珩，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理说，我们来之后，只能在这间屋里呆着。当初带我来的前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走，免得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资格都丢了……也是你们运气好，正好遇见了我，不然别人恐怕还真不知这样东西在哪儿。”

    听话听音，楼孝珩冷冷地睨了他一，“只要你帮我找到了这样东西，给你烧纸钱的时候——加倍！”

    “好嘞！”老鬼也不问这加倍之后的数额是多少，直接应承来，正要夸海，忽见另外两只鬼联袂而来，直冲冲地就朝着老鬼“飘”了过来，“嘿，老王，怎么没过去玩，在这傻站着什么？”这两只鬼显然和老鬼关系熟稔，调侃着打过招呼，才注意到老鬼后的楼孝珩和颜堇昀。

    两只鬼对视一，了然的神中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暧昧，“哦，原来是带了新人过来……啧啧，看样，今天你能白赚几把了。”

    “嘿嘿。”老鬼搓着双手，但笑不语。

    “好吧，今天你运气好，兄弟们就不耽搁你办正经事了——我们先去那边玩几把。”

    两只鬼渐飘渐远，很快就飘到了赌台边上，颜堇昀的视线追过去，发现他们两个玩的是牌九。

    老鬼看着自己的两位老朋友再也顾不上这边，才转过，略带着些尴尬地解释，“他们两个把你们两个认成新来的鬼了，大师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楼孝珩脸上闪过几抹凛冽，“他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劝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他故意拉了声调，威胁意味十足。

    老鬼愣了一，重新压低了声音，神玄妙地说：“我们这里的规定就是这样，凡是带新鬼过来的，一只新鬼能免费玩五把赌局，会有专人发放特定的筹码……”